鲁迅[药]的主题

摘? 要:鲁迅写《药》的目的正是为了“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通过人血馒头的故事,一方面歌颂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战士夏瑜的坚强不屈与帝国主义封建势力斗争到底的革命精神;另一方面揭示了长期以来封建统治所造成的群众麻木和无知。同时反映了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和不依靠群众的缺点。

关键词:药;主题;革命者;封建统治鲁迅短篇小说《药》(发表于1919年4月)的产生年代,正是“五四”新文化运动高潮时期。这一时期“科学与民主”口号响彻中国大地。因为辛亥革命虽然赶走了皇帝,但并没有完成彻底地反封建的任务。为配合当时社会的政治革命和思想革命,特别是对人民群众进行科学与民主的启蒙教育,使人民从封建迷信的精神桎梏下解放出来。鲁迅深感自己的责任重大,配合这场思想革命“科学与民主”与“启蒙运动”而发表了短篇小说《药》。正如鲁迅所说:他写《药》的目的正是为了“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写作的立足点正是在于唤醒群众,使人民大众从麻木、愚昧与落后中解脱出来,同时反映了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和不依靠群众的缺点。

短篇小说《药》以辛亥革命时期的中国为历史背景,通过人血馒头的故事,一方面歌颂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战士夏瑜的坚强不屈与帝国主义封建势力斗争到底的革命精神;另一方面揭示了长期以来封建统治所造成的群众麻木和无知,同时总结了辛亥革命的教训,指出革命必须深入开展思想启蒙运动。

《药》主题的深刻性正是从革命者与封建统治者与无知群众之间的矛盾中揭示出来的。作品从结构上一条明线:以出场人物华老栓一家、夏四奶奶、驼背五少爷、花白胡子及反动统治着的爪牙康大叔等等。通过“买药”,“吃药”,“议药”的故事发展脉络。作品以华老栓作为“一把尺子”,衡量出封建社会对人民毒害的程度,体现出他们的麻木与不觉悟;另通过华老栓看出辛亥革命脱离群众的程度,最终衡量出改造国民性的必要性;以驼背五少爷、花白胡子、二十多岁的人的不自觉地维护反动统治着的利益,揭示出他们对封建统治阶级的爪牙康大叔随声附和,对革命的无知而又反感,他们是封建社会的社会基础。由此可见,当时社会(“五四”前期)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作品同时对反动统治者的爪牙(康大叔),作了无情的鞭挞与批判,他(他们)直接杀害了革命者夏瑜,而间接地杀害了华小栓。鲁迅在《药》中塑造康大叔的形象并非简单的作为一个刽子手、一个封建反动统治者的爪牙形象出现,仅供反面材料以作批判之用。康大叔这一人物形象在本

质上与华老拴、花白胡子等麻木不仁的民众一样,皆属于鲁迅笔下的看客形象,只是这一看客形象属于另一类看客,是作为华老拴、花白胡子等麻木不仁看客的补充,也正是这一看客形象的存在,进一步深化了“群众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的文章主旨。作者把这几组人物放在茶馆里,通过他们之口反映出他们的思想与灵魂。作者怀着敬佩的心情描写了勇敢的革命者夏瑜,以后出场的革命者夏瑜牺牲为暗线,把他当作“一面镜子”反映出旧民主主义革命者夏瑜勇于牺牲的精神,同时也反映革命党的脱离群众、孤军奋战,必然失败的结局。对表达主题亦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药》这篇作品篇幅虽短,却有着巨大的容量,他把故事的两条线索(一明一暗)有机结合起来,“药”不是一般的药,吃下去结果又是场悲剧。《药》就是这样深刻地显示出了在这样一个历史条件下(“五四”前期)的“双重悲剧”。

在《药》这篇作品中,作家为了烘托、深化主题,特别注意了气氛的渲染。开头和结尾都显示出浓厚的悲剧气氛。开头华老栓到刑场卖人血馒头,主要通过刻画景物:“街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只有一条灰白的路,灯光照着他的脚一前一后地走,有时也遇到几只狗,可一只也没叫。”这是写出了“死一样的沉静”,华老栓形影相吊,但都是为了写出封建制度的黑暗统治以及封建统治者在杀害革命战士时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另外,用这种“死静”烘托出革命者死一样的寂寞。作者在作品中还通过刑场上的“看客”渲染气氛,他们的“眼睛”、“动作”,脖子神的特别长下巴张开,使人仿佛看到他们麻木而又愚昧的精神状态。他们既不问为什么杀人,也不问什么人被杀,只为了满足他们某种可怜的愿望。至此小说更加淋漓尽致的描摹出“国民之不觉醒的弱点”。从而更加强烈的烘托出烈士死的寂寞。真也就是作者的最痛心之所在。

小说的结尾通过两个母亲清明上坟的气氛烘托,更加有效地深化它的主题。华大妈“哭了一场,化了纸钱呆呆地跪在地上,仿佛在等着什么。”此时他完全是迷茫与痛苦的混合,接着写“微风吹动她的短发,确乎比去年白的多了。”写出了华大妈的衰老,这是一种伤感之下的衰老,他在痛苦中挣扎,而又说不出原因,他面部毫无表情,可见他的痛苦之极。白发人哭黑发人的悲剧更加牵动了读者的心。吓死奶奶也到儿子的坟前上坟,他对儿子的事业毫无了解,不以为荣,反以为耻,“苍白的脸上,有几分羞愧的神情,她的伤心到了发狂的程度。”儿子的死没有唤醒母亲的觉悟,这里正好进一步说明了,革

命者夏瑜死的不被理解,死的寂寞也就说明了辛亥革命严重的脱离群众。

《药》的主旨一般将其归纳为“群众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然而鲁迅所说的“悲哀”和“愚昧”绝不局限在上文所说的内容,从更广泛内容和更深层意义角度的解读来看,是“希望与绝望两个命题的相互纠结、渗透、否定的动态发展构成了鲁迅《呐喊》(与《彷徨》)最基本的心理内容”,“从‘黑暗与虚无’的‘实有’状态到‘绝望的抗战’再到‘终于不能证实’,这一过程蕴含着的正是‘反抗绝望’的人生哲学,表达的正是个体面对人生的态度。而《呐喊》、《彷徨》的诞生过程恰恰是这种人生态度的客观化过程”。[1]但《药》的结尾处最后却给人以一点亮色,在夏瑜的坟上的“花环”正说明:革命的烈火是扑不灭的,麻木、愚昧落后的劳苦大众终有一天要觉醒,黑暗的旧制度终究要被他推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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