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中卫南长滩村:隐藏在黄河岸边700年的西夏村落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07月15日 22:48 商务部网站

从中卫市出发,南行45公里,走过一段颠簸的山道,就是南长滩村了。这是黄河岸边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每年春天,这里绽开着如云的梨花,花繁似锦,因而,人们又称其为梨花村。700多年来,散落的西夏党项后裔的一支就与世无争的生活在这个小山村里面。

往事越千年

西夏人的逃亡之路

南长滩村是一个临近黄河边上不大的山村,3000棵古老的梨树,挤满了河滩,最年长的树龄有400年,撑起的树冠,能搭起300平方米的凉荫。惹得游人不愿挪步,纷纷席地而坐,伴着徐徐清风。大山的阻隔,让这里保持了最初的原始。这里不通电,点的是煤油灯;种田耕地,二牛抬杠;买不到化肥,至今施用的是农家肥,人们吃的是城里人只有在高级宾馆里才能享受到的绿色食品。

我们去时,正是中卫市“首届沙坡头黄河梨花旅游节”闭幕的日子,乡亲们敲罗打鼓,舞着龙头,迎接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那无边无际的梨花,似乎相约而来,轻歌曼舞,纷纷飘落,蔚为壮观。

史学家说,1227年征伐西夏是成吉思汗最后的战争,因为数年前他要远征花剌子模时,曾要求已经称臣的西夏王国出兵相助,被西夏拒绝,还被西夏人讥讽道:“气力既不足,何以称汗。”成吉思汗因此而恼怒。西夏50万人迎战,终不敌蒙古雄师。在征服西夏时候,成吉思汗在六盘山病重,他自知将死,就把儿子们找来,留下了屠城灭种的遗言。贺兰山出现缺口的时候,西夏人开始踏上了流亡的道路。

南长滩村的人们,复姓拓拔,他们自称是西夏人的后裔,代代相传。上世纪80年代,西夏学泰斗李范文先生考察认定这个村庄是西夏人的后裔。这是党项族作为一个民族实体消失以后,迄今发现这个古代少数民族最鲜活载体。黄河流不尽沧桑,这个村庄的名字即将走进正在编写的《西夏通史》里面。

黄河岸边

拓拔氏生生不息

走进南长滩,恰如走进历史的沧桑里。那一排排土坯房墙上,至今还保留着文革时喷印的毛选语录。这里与外界唯一沟通的方式,是一部仅有的手机,还得爬到山坡上接通信号。就是这样一座闭塞的村庄,竟然还走出了一位博士生。

如今的南长滩,正在演义着“围城”里的故事。山里人耐不住寂寞,纷纷举家迁走,到川区寻求发展;城里人又一窝蜂似的涌向这里,观光旅游,吃农家饭,感受世外桃源的美好。

记者走访这天,正是中卫市“首届沙坡头黄河梨花旅游节”闭幕的日子,乡亲们敲罗打鼓,舞着龙头,迎接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那无边无际的梨花,似乎相约而来,轻歌曼舞,纷纷飘落,犹如下雪般的壮观。还有,梨园里飘来市“心连心艺术团”传送的高山流水般的音乐,人们纳凉,小舔,眉眼间洋溢的恬淡与满足。

拓兆农是这个村庄里走出去的高材生,童年时期在这里度过,他学成归来以后,一直在中卫市电视台工作,他在自己的文章里写到了西夏王国,流露出一个子民对列族列宗崇敬和怀恋对这个村庄生活的感恩。“先族们金戈铁马的辉煌和锦衣玉石毕竟是历史的烟云,离我们这些子孙们太遥远、太隔膜了!……而今安身立命的滩地窑洞、水车山梨却是温暖的、亲近的、真实的。”

人间绝境

逐渐走入人们的视野

当海内外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不远万里涌向南长滩村时,我才知道黄河岸边的这个村庄在人们心中的位置。其实,唐代大诗人岑参是最有先见之明的,早在一千年前他就让梨花村所在地腾格里沙漠搭上了一趟免费宣传列车。

沙上见日出,

沙上见日没。

悔向万里来,

功名是何物。

我想,岑参来到南长滩一带时,一定是一个空灵、寂静、星河灿烂的夜晚,他大致也燃起了一堆篝火,品着当地老乡酿造的米酒,吃着手抓,再扯开嗓子吼上一曲悲怆、豪迈的信天游,想来,他心里涌起的感慨一定颇多!

黄河沿线散布着大大小小180多处沙漠湖泊和沙漠绿洲,在清澈见底的湖水中鱼儿自由地游弋。清晨沙漠纯净如洗,显得宁静、舒缓,远远看去,一只驼队正横穿而过,不过,上面承载的不是来往于欧亚大陆的茶叶和丝绸,而是来自全国各地乃至中外的旅游者、科考者、探险家,此刻,他们来到这里观光旅游,感受骑驼、冲浪、滑沙、沙浴、沙疗、踢沙地足球、玩沙滩排球、吃手抓、喝奶茶、品美酒的,但是,当他们入夜围着篝火尽情欢歌跳舞,或坐在月光下,感受这宁静、原始、浩瀚、神秘的腾格里时,心里感受到的,一定是与城市文明迂然不同的风韵。

西夏人古朴的村落里,我迷失了自己!

南长滩,

鲜卑拓拔氏最后的安身地

(信息来源:银川市地方商务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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