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古代小说的萌芽形态--寓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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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 中国古代 小说 的萌芽形态　

张潭 秋 河 南 工业 贸 易职 业 学 院 基 础 部　

寓言故事　

摘 要 ：所 谓 “ 寓言” ，就 是用短 小 生动的故 事作 比喻 ，寄托 或说 明作者 要表达 的某种 思想 或某种 哲理 的一种文 学　 样 式。在 先 秦诸 子论 著 中丰 富 生动 的寓 言故 事 ，或 以小 见大 ，或奇 情 浪漫 ，或 犀利讽 刺 ， 虽为 当 时时事 而著 ，但却 不　 自觉体 现 出后 世小说 创作 的特质 。 　 关 键 词 ： 寓言 ；小说 ；影 响 ；形 态 　

从上 古到 先秦 两汉 ，都可 说是我 国古 代小 说酝酿 和萌　 生 时期 ，除 了神话传 说 ，先秦 的寓言 故事 ，对 小说 的孕育　 和形 成是 一个重 要 因素 ，可 以说 是古代 小说 的萌芽状 态 。 　 “ 寓言 ” 一 词， 最 早见 于 《 庄 子 》。 从字 而上 讲，“ 寓” 　 既 是寄托 ；所 喟 “ 寓言 ”， 就 是用 短小 生动 的故事作 比喻 ， 　 寄托 或说 明作 者要表 达 的某种 思想或 某种 哲理 的一 一 种 文学　 样 式 。这 种有 人物 、有吉 行 、有 一 点故事 情节 的寓言 ，对　 后 世的 小 说创 作产 生了不 可忽视 的 影响 。 　

一

把抽 象 的道理 说得 生动 形象 些 。 　 如 《 苟了 ・ 非相 篇 》 说 　 的那 样 ，要常常 “ 譬称 以明之 ”。所 谓 “ 譬 称 以明之 ” ， 　 就是 打 比喻 使道 理明 白易懂 ， 把 抽象 的深奥 的理 论形象 化 、 　 浅 显化 。其实 ， 比喻 这种手 法 ，本来在 《 诗 经 》中就 已经　 广泛 使用 ，这 时却 引起 了哲 学家 ，思想 家和 政 治活动家 的　 重视 。他们 人 多能够 在现 实生活 基础 ｔ，以神话传 说 为借　 鉴 ，对某些 带有 特殊 意义 的现象 加 以提 炼 ，创造 出一个 个　 短 小的故 事 ，用 以表 观某种 深邃 的哲理 ，这 就是寓 言 。 　

、

中国古代 寓言出现 的历史 时机　

二 、中国古代寓言 的主要记录　

在 先秦诸 子论 著 中，大都 有丰 富生动 的寓 言故事 。其　 中，尤 以 《 孟 子》 、 《 庄 子》 、 《 韩非 子》最 为突 出 。 　 （ 一） 《 孟子 》寓言 中的 以小见犬　 《 孟子 》一 书中 的寓言 ，平实 浅显 ；文字 虽不 多，却　 能和作 者 的政治 议论 紧密 结合 。象 《 孟子 ・ 告了 ｝ 　 》中 的　 《 学弈 》就是 为大家 熟悉 的一则 寓言 ： 　 “ 弈秋 ，通 国之 善 弈者也 。使 弈秋诲 ： ： 人 弈 ，其 ‘ 人　 专心致 志 ，唯弈秋 之 为听 ； 　一 人虽 听之 ，一心 以为 有鸿鹊　

春 秋战 国 时期 ，社 会动 乱 ，正是我 国奴 隶制 瓦解 、封　 建 制兴起 的时代 。代表 各种政 治势 力 的人物 卜 １ 分活跃 ，有　 的四处 游 说，有

的著书 立说 ；各种 学派 之 间展开激 烈 的论　 战 ，争 相宣 传各 自的政 治主 张 。形 成 了我 国历史 上空前 未　

有 的 百家争 鸣 的局 面 。 　

ｆ 巴巴的大道 理难 免枯燥 乏 味 ，也不 易为人们 理解 和　 接 受 。所 以，不论 是哪 一 一“ 家 ”，也不 论是 哪个　 上”， 　 就都不 得不 讲究 论辩 的技 巧，尽量 把 话说得 通俗 明 了些， 　

示 了战 势的危 急 ， “ 塞上燕 脂凝 夜紫 ”说 明了战争 的残酷 ， 　 描 述 了战 士浴血 奋战 的场 面， 　“ 半卷 红旗 临易水 ”渲 染 了 　 战场 的悲壮气 氛 。这些 场面一 应而 出 ，黑色 、金色 、紫 色 、 　 胭 脂色 、红 色等颜 色赋 予诗 中所 写事物 以巨大 的震撼力 与　 视 觉冲 击力 ， 同时使情 绪达 到高潮 ，在 一定程 度 上实现 了　 感官 的统一 。 　 （ 二） 细致 的运用　 李贺在 其他 色彩 ｔ也 有广泛 使用 ，但是 更为 夸赞 的足　 他 具有 将色 彩嵌 于全诗 的独 到功 力 ，如 《 残 丝 曲》描 写青　 年 男女在暮 春 中宴游 ，诗 仅八句 就叠 用了黄色 的莺和 蜂 ， 　 浓 绿 的杨柳 ，青 色 的榆 钱 ，粉红 的落 花 ，绿 鬓少 年 ，金钗　 女 子 ，青 白色 的 壶，琥 珀 色 的 酒 ，他 将 这 些 意象 的色 彩　 点到位 ，而 且所选 颜色 深深 浅浅 ，似 随意 点染 ，颇 具　 层次感 和美 感 。 　 四 、 意 象 选 择 和 意境 营 造　 李贺 诗 中的意象 选择 可谓光 怪 陆离 、多姿 多彩 ，让人　 惊 叹其巧妙 、惊 艳 。这是 心物相 通和 色彩运 用相 结合 的产　 物 ，亦 可 以说是 诗人将 奇诡 与冷艳 的完 美结合 。 　 再举 《 李 凭箜 篌引 》为例 ， “ 空Ｌ Ｕ 凝 云 ”营造虚 空意　 境，“ 荚 蓉、香 兰 ” 可 泣可笑 ，让读 者产 生可 听之感 ， “ 老　 鱼 、瘦蛟 ”本 来赢 弱乏力 ，行 动艰难 ，现 在竟然 伴 随着音　 乐 的旋律腾 跃起 舞 ，这种 出奇 不意 的形象 描写 ，使那 无形　 美妙 的箜篌 声浮 雕般 地呈现 在读 者的 眼前 了。 　 又如 《 梦 天》中， “ 老兔 ”、 “ 寒蟾 ”、 “ 云楼 ”、“ 玉　 轮” 、 “ 湿 团光 ” 这 些意 象描绘 出 了典型 的神话 世界 的画面 ， 　 继 而用 “ 像被 露水 沾湿 的样子 ”描 写 “ 带 光晕 的月亮 ”营　 造 出如梦似 幻 的意 境 ， “ 鸾佩 ” 、 “ 桂香 陌 ”则是涵 盖 了 　

～

声音与气 味；后 面 四句 中， “ 黄尘 ”、 “ 清水 ”、 “ 三 山”， 　 “ 齐州 ”、 “ 九 点烟 ”、 “ 海 水 ”、 “ 杯 中泻 ” ，则是将　 目光放 远 ，一下 子写 出了梦游 人 的角度和 高度 ，再加 上神　 山仙境 ，时 空交错 ，更是 营造 了一种虚 无

缥 缈 的意 境 。 　 五 、小 结　 笔者认 为诗 人的创 作特 色与风 格形 成 ，不 仅来 自于对　 描述对 象 的偏好 ，如 山水 田园诗 、边塞 诗等 ；或 由于大势　 所 趋 、刻意 营造 ，如 《 花 间集 》等 。从 李贺诗 作分析 入手 ， 　 可 以看 出诗 人独特 风格 的形成 也来 自于个 人身 世 、性 格 ， 　 诗 人 的审美 情趣 ，独特 的审 美眼光 ，对 某种领 域的较 高驾　 驭能力 ，也 来 自生活 中的个 人感受 与情 感体验 等等 ，如此　 便可挖 掘 出诗人风 格形 成背后 的更 多 因素，也 为之后 的研　 究提供 论点和 论据 。 　 注释 ： 　 【 １ 】 陶文 鹏　 论 李 贺诗 歌 的色 彩表 现 艺 术》 ， 　 文 学　 评论 》 ，１ ９ ９ ７ 午第 ６ 期　 【 ２ ｊ 韩煦 《 浓 妆 艳抹 冷 添 情—— 论李 贺诗 歌 中 的色 彩　 意象 》 ， 《 河南 理工大 学学 报》 ，２ ０ １ １ 年第 ４ 期　

参考文献 ： 　

【 １ ］陶文 鹏 《 论 李 贺诗 歌 的 色彩 表 现 艺术 》 ， 《 文 学　 评论 》 ，１ ９ ９ ７ 年第 ６ 期。 　 【 ２ Ｊ 韩煦 《 浓 妆 艳抹 冷 添 情— — 论 李 贺诗 歌 中的色 彩　 意 象》 ， 《 河 南理工 大学 学报》 ，２ ０ １ １ 年第 ４ 期。 　

吲 蒋寅 《 过 度修辞 ： 李 贺诗 歌 的艺术 精神》 ， 《 陕西　 师 范大 学学报》 ，２ ０ ０ ４年 Ｏ ６ 期。 　 【 ４ １ 陈允 吉 《 李贺 ： 诗 歌天才 与病 态畸零 儿 的结合》 ， 　 《 复 旦 学报》 ，１ ９ ８ ８午 Ｏ ６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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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 　

将至 ，思 援 弓缴而 射之 ，虽 与之 俱学 ，弗若 之 矣。 为是其　 智弗 若与 ？ 日：非然 也 。 ” 　 孟 子是用 这篇 寓言 劝导齐 王 的 ， 说明齐 王不 努力 为善 ， 　 不谋 国家大 事 ，并 非 由于 “ 不智 ”，而是 由于他 亲近 小人 ， 　 自己不肯 争气 罢 了。这 就是拿 学下 棋打 比喻 ，说 明用 心不　 同 ，结果 自然 就两 样 。讲得 浅显通 俗 ，容 易被人 理解 。 当　 然 ，我们 今天 再读这 篇 寓音 ，会得 到新 的启 示 ，那 就 是只　 有专 心致 志 ，才 能 学有成 效 。这 正好说 明 ，寓言 是一 种文　 学形 式 ，它靠着 形 象去表 达作 者 的观 点 ，而 形象 又是 大于　 概念的。 　 （ 二） 《 庄 子 》寓言 中 的奇 情 浪漫　 《 庄 子》一 书 中，寓言 更多 ，可 以说 ， 离 开寓 言， 《 庄　 子》就 难 以成 书。庄 子 寓　 的特色 是想 象雄 奇 ，富有浓 厚　 的浪漫 主义 色彩 。例 如 《 逍 遥游 》 ： 　 “ 北 冥有鱼 ，其名 为鲲 。鲲之 大 ，不知 其几

千里 也 ； 　 化而为 鸟 ，其名 为鹏 。鹏 之背 ，不 知其几 千里 也 ，怒 而飞 ， 　 其 翼若 垂天 之云 … …鹏之 徒于 南冥 也 ，水击 三千 里 ，抟 扶　 摇 而上 者九 万里 ，去 以六 月息者 也 。” 　 庄 子在 这篇 寓 言里所要 表现 的 ， 是 他那追 求超 越 时间 、 　 空间 的绝对 自由的 思想 。这是 一种 主观 唯心 主义 思想 ，当　 然 只不 过是 个梦 幻 。这篇 寓言 描写 了一 只展 翅飞 翔于 九万　 里 高空 的大鹏 ， 尽 管他 的本 意是 说鲲鹏 也不 免 子“ 有 所待 ” ， 　 不 能达 到绝 对的 自由， 但 他所 写 的鲲 鹏 形象 却是十 分壮 美 、 　 令 人神 往 的 。人 们 自然可 以把 它和 那些 有雄 心壮 志 、气 概　 非 凡 的英雄人 物形 象联 想在 一起 。 　 （ 三） 《 韩 非子 》寓言 中 的犀利 讽刺　 《 韩非 子 》 的 寓言又 是另 外一种 风格 ， 文字 简赅犀 利 ， 　 讽刺性 尤为 强烈 。这 大概和 韩 非的 那种 明快 决断 的论 战风　 格 密切 相关 。 《 郑人 买履 》是大 家熟 悉 的一篇 寓言 ： 　 “ 郑人 有且 置 履者 ，先 自度其 足 ，而置 之其 坐 ；至之　 市，而忘操 之 。已得履 ，乃 日： 　 ‘ 吾 忘持 度 。’反归取 之 。 　 及 反 ，市罢 。遂 不得 履 。人 日： 　 ‘ 何不试 之 以足 ？ ’日： 　 ‘ 宁信 度 ，无 自信 也 。 … 　 这 篇 寓言 出 自 《 韩非 ｆ・ 外储 说 》 ，它 由此而 引 出的　 结 论是 ： 　 “ 不适 国事 而谋 先王 ， 皆归取度 者 也 。”这就 尖　 刻 地讥 讽 了那些 不看 眼前 政治 形势 办事 ，而 一味念 念 不忘　 先 王之 道 的人 。文字 虽然 不长 ，但 形象 鲜 明，那种 固执 、 　 迂 腐者 的蠢相 跃然 纸上 。 　 通 过 以上 的 内容 ，我 们可 以看 到 ，这些 寓言 当初 都是　 思 想家 为 了宣传他 们 的哲 学观 点、政 治 主张虚 构 出来 的 。 　 它 们虽 然不 能象 小说那 样 反映 现实 生活 ，但 是寓 言的作 者　 和 神话 的作 者 的创作 思想 已经 不一 样 了。神话 的作 者是 不　 自觉地创 造 自己的故事 去 说 明世界 ；寓 言的作 者却 是有 意　 识 地虚 构故 事去 宣传 自己的观 点 ，只不过 还不 能算 是小 说　 创 作罢 了 。 　 应 当说 明的 是 ，寓言和 神话 一样 ，也起源 于 民间 。它　 是 劳动 人 民智慧 的结 晶 ，是他们 的 口头创 作 ，并且 在人 民　 中间流 传 。 虽 然这 些故 事后 来被诸 子采 用 、加工 、再创 造 ， 　 去 阐述 他们 的哲 学思想 、政 治 观点 ，但 象 《 揠 苗助 长 》、 　 《 守株 待 一 兔》、 《 和 氏之璧 》 、 《 鹬 蚌 相争 》等 ，仍 然　 可 以看 出它 们和 劳动

人 民生活 的密 切关 系 ，可 以看 出劳动　 人 民对社 会 、对 自然 的观察 能力和 认 识水平 。 　 天 帝使我 长 百兽 ；今子食 我 ，是逆天 帝命 也。 子 以我 为不　 信 ，吾为 子先行 ，子 随我后 ，观百 兽之见 我而敢 不走 乎？ ’ 　 虎 以为然 ，故遂 与之 行 ， 兽 见之 皆走 。 虎 畏狐 也 。” （《 战　

国策 ・ 楚策 》 ） 　

这里 ， 作 者让狐 狸代 表楚将 昭奚恤 ， 让虎代表 楚宣 王 ， 　 说 明中原 各诸 侯 国所 以畏 惧昭 奚恤 ， “ 实 畏王之 甲兵 ” ！ 　 然而 ，老 虎和狐 狸 都不会 说话 ，也不 会发 生这种 事情 ，寓　 言作 者只 不过 是在虚 构故 事 ，表 达他 自己要 表达 的意 思罢　

了。 　

（ 二 ）寓 言都有 一个简 略 的故事情节 。 　 因为 有 了故事情 节 ，才容 易吸 弓 １ 听者或 读者 ，达到 作　 者 的宣传 目的。例如 《 韩 非子 》中 的 《 扁鹊 说病 》 ，以晋　 桓 公的病 情逐渐 加重 为 中心 线索 ，写 扁鹊 四次去 见，都 有　 不 同变 化 。再如 《 韩 非子 》中 的 《 和 氏之璧 》 ，故事首 尾　 相应 ，情 节 曲折 宛转 。而 且 ，在 这个 故事 中写 出三种不 同　 性格 的人 楚厉王 ， 楚武 王偏 听偏信 ， 诬 害好人 ， 埋没 美玉 　 楚文 王注 重调查 ，办 事慎 重， 既给含 冤的人 昭 了雪，又 得　 到一块 美玉；和 氏则 是一位 敢于 坚持真 理 的人，不屈不挠 ， 　 最后 终于取 得胜 利 。因此 ，这个 故事就 不只 寓意深 刻 ，能　 给我们 一些 启发 ，而且 具有 艺术性 ，有一 定 的美 感作用 。 　 （ 三 ）寓言 已经注 意到 ～些 艺术表现 手法 。 　 运 用 各种 艺术手 法 以加 强感 染力 量，尤 其善 于运用 白　 描和夸 张相 结合 的手 法 ，寥 寥几 笔 ，就 如 同漫画那 样表 现　 出事物 的特 征 ，并寓 有深 刻的讽 喻性 。象 《 刻舟 求剑 》、 　 《 自 相 矛盾 》 、 《 叶 公好龙 》等 都是这 一类 的佳 作。 《 战　 国策 ・ 秦 策 》中 的 《 曾参 杀人 》尤为 突 出： 　

“ 昔 者 曾子处 费， 费人有 与曾子 同名族 者而 杀人 ，人　 告 曾子母 ，日 ： 　 ‘ 曾参杀人 。 ’曾子之 母 日： 　 ‘ 吾子不 杀　 人 。’织 自若 。有 顷焉 ，人 又 日： 　 ‘ 曾参杀 人 ’其母 尚织　 自若 也 ，顷之 ，一人 又告 之 日： 　 ‘ 曾参杀人 。 ’共母惧 ， 　 投 杼跄 墙 而走 。夫 以曾参之 贤与 母之信 也 ，而三人 疑之 ， 　 则慈母 不 能信 也 。 ” 　 这篇 寓言就 是用 白描 和夸 张相结 合的手 法 ，通过一 个　 小故事 说 明，诬 蔑 、谣言 、一再 重复确 实 能够产 生很大 的　 危害。 　 总之 ，我们 可 以说

，先秦 寓言故 事对 中国古 代小说 的　 形成和 发展 的影 响是不 可忽视 的 。 从 艺术构 思到表 现手法 ， 　 后世 小说 的作者 都从 寓言 故事 中取得许 多宝 贵 的经验 。有　 些寓 言故 事本 身 已经 成为 后世 小说题 材的来 源 ，如魏晋 小　 说《 笑林 》、《 郭子 》中就采用 了 《 韩非 子》里 的一 些 寓言。 　 六 朝 的志怪 小说 ，也 有不 少是把 《 庄 子》 、 　《 列 子》诸 书　 中 的寓言铺 叙成 篇 的。另 一方面 ， 明代人江 盈科 的 《 雪 涛　 小说 》，清 代人 蒲松 龄的文 言短 篇小 说集 《 聊斋志 异》 中　 有 些短 篇或 段落 ，在 一定 意义上 也可 以称之 为寓 言小说 ， 　 如 《 画皮 》、 　《 崂 山道士 》就是 众所 周知 的名篇 。 由此 可　 见 ，寓言和 小 说之 间，的确 存在 着密 切的关 系 。寓言故 事　 的拟人 、夸张 以及讽 刺等手 法 ， 也影 响到后 世 的小说创作 ， 　 如 明代 名 著 《 西游记 》 ，清 代 讽刺小 说 《 儒 林外 史》等 ， 　 都可 以看 出这种影 响 的痕迹 。 　 参 考 文献 ： 　 ［ Ｉ ］ 北京 大学 中文 系古典 文献专 业编 ． 中国古代 寓言选　 啪． 北 京 ：人 民文学 出版 社 ，１ ９ ９ ２ ． 　 『 ２ ］ 北 京大 学 中文系古典 文 献专业 ． 　 孟 子》批 注 （ 上　 三 、中国古代 寓言体现出的小说特质　 Ｍ】 ． 上 海 ：中华书 局 ，１ ９ ９ ２ ． 　 （ 一）寓言是有意虚构的故事，它为表达作者 的某种　 册 ） ｆ ［ ３ 】 江曙． 论 郑振铎 古代 小说研 究 的主要 思想和方 法 日 】 ． 　 思想 服务 。 　 中国古 代寓 言 除了提 炼社 会生 活现 象作 为题材 外 ，还　 太原 ：太 原师 范学 院学报 （ 社会 科 学版 ） ，２ ０ １ １ 年０ ３期 ． 　 常 常使 用拟 人化 的手法 ， 给动 植物 以人 的性 格和 人的语 言 。 　 作者简介：张潭秋 （ １ ９ ６ ７ 一 ）， 女，河南省驻马店人， 　 就拿 《 狐假虎 威 》为例 ： 　 本科 ， 现 为河 南工 业贸 易职业 学 院基础 部讲 师 ， 研 究方 向： 　 “ 虎求 百兽 而食 之 。得狐 ，狐 日 ： 　 ‘ 子 无敢食 我也 ， 　 文学、语 言学 。 　 北方文 学杂 志欢迎投稿 ： ｈ ｔ ｔ ｐ ： ／ ／ ｗｗ ｗ． ｂ ｆ ｗ ｘ ． ０ 　 ・２ ９ 　 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