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真正的吐谷浑人的后裔

告诉你真正的吐谷浑人的后裔

土族的来历历来有很多争议,不过可以肯定现在居住在青海和

西藏的安多人(藏族的一支)是古代吐谷浑人的后裔。

证据1

663年吐蕃攻破了吐谷浑,那么曾经强盛一时的吐谷浑的子民去了哪里?

我们知道,西藏地区在解放前一直处于封闭落后的状况,因此西藏当时的社会结构都保留了一些原始性,熟悉西藏和藏族的人都知道,安多人在解放前一直处于西藏社会的底层,也就是农奴阶层,这让我们不能不猜测,这些安多人的悲惨命运是否和他们的祖先吐谷浑在一千多年前的战败有关呢?因为在较低的社会形态中,战败的俘虏通常都会成为奴隶,为战胜者驱使。

证据2

青海省考古队在青海省都兰县发现一座吐谷浑时期的鲜卑大墓,即

“血渭一号”大墓,在这座大墓中发现了大量反映了当时吐谷浑的鲜卑人的生活的壁画,其中引人瞩目的是这样一个情节,壁画中的吐谷浑鲜卑贵族男女的脸上都涂上了红色的颜料,在脸颊上呈规则的圆形,而这一习俗现在在牧区的安多人中仍有保留,而我们也知道这一习俗在鲜卑的后裔之一朝鲜族人中仍有保留,尤其是韩国人。

所以,可以肯定,现在已经融入藏族的安多人是吐谷浑人即河西鲜卑的真正后裔。安多藏族之生成

藏语的“人”字既作“巴”,亦作“娃”,安多方言区的藏族称“安多娃”。安多是藏区的外缘,含青海黄南、果洛州、环青海湖地区,甘肃甘南州,四川阿坝州北部牧区和甘孜州色达县,“安多藏族”是唐代“吐谷浑”、“党项”等羌系部落蕃化而成的。

吐谷浑是自辽东徙至西北的慕容鲜卑部,《旧唐书·西戎传》说:“吐谷浑自晋永嘉之末,始西渡洮水,建国于群羌之故地,至龙朔三年(六六三年)为吐蕃所灭,凡三百五十年。”今世操蒙古语的甘青“土族”是其后裔,且自称“白蒙古”。

吐谷浑及属下的西羌诸落未能抵御吐蕃民族,不仅为之征服,还导致大量族众转换语言,改变认同,使大片“羌区”成为“藏地”。《旧唐书·西戎传》将这段历史归因于:“高宗谴右威卫大将军薛仁贵等救吐谷浑,为吐蕃所败,于是吐谷浑遂为吐蕃所并。”公元六七○年“大非川”一役,唐军大败于吐蕃,吐谷浑走上了与胜利民族融合的道路,西北地区的人文结构也发生了彻底变化。

安多藏族的另一源头是“党项羌”,其地于巴颜喀拉山与阿尼马卿山之间,含今青海果洛州和四川阿坝州北隅,是黄河源头水草丰美的牧场。唐初吐蕃军兴,党项部落奔散,一部迁至陕甘宁边地,宋代建立“西夏”政权,元蒙称西夏为“唐兀特”或“唐古特”

(即“党项

特”),吐蕃谓之“弭药”或“木雅”。蒙古语和清代文献称安多

藏族为“唐古特”,可见满蒙两族是将它视为“党项”之裔的。

党项”或“唐兀”,有中原族名“唐虞”或满洲族名“董鄂”可比;惟“弭药”或“木雅”还须深究。十四世纪藏文名着《西(审核)藏王统记》言及金人攻陷汴梁一事,说“赵宋以后,王都又为木雅所攻陷”,似乎是将女真说成西夏了。以吐蕃与西夏和两宋的密切关系,作者连二百年前的事都搞不清,实在匪夷所思。然若“木雅”是“□□”的转音,是藏语对通古斯民族的通称,那末女真为“木雅”就没有错;而将西夏亦称为“木雅”,则表明藏(审核)民族认为西夏是女真的同类。

至今,藏语安多方言中还保有少量通古斯语词汇。例如,方向字“东”,安多方言和康方言分别为xhar或xha,与满语中的“左”字“哈速”相通;众所皆知,北方民族是以“左、右”为“东、西”的。又如,安多方言之“烟”(指烧火的烟)字to-wa,恰如满语之“火”字“脱委”。而安多藏区的着名地名“毛儿盖”和“俄界”恰是通古斯族名“□□”和“兀者”对音。

八世纪中叶,吐谷浑和党项附蕃,安史之乱年间,蕃羌合流蚕食西北地区。

公元七六三年,吐蕃、吐谷浑、党项联军陷长安。尽管,长安失而复得,但河西走廊却落入吐蕃手中,中原与西域的交通须绕经漠北,从此大唐帝国一蹶不振。

然而,吐蕃政权也没有维持太久,九世纪中它就败灭了。摆脱了吐蕃控制的党项部落,得以在陕甘宁边地崛起,建立“西夏王朝”;而一个蕃化了的西羌群体—“安多藏族”,也在这四百年间于甘青川三省毗邻地区形成了。尽管,“安多藏族”的祖先吐谷浑、党项,“康巴藏族”的祖先苏毗、象雄都是北方诸族的同类,但它们的血缘内涵还是各有侧重的。

康巴、嘉绒族民众体格高大,长脸而俊秀,与山东人的体质面目很相近,其祖先苏毗—象雄部落所含东夷—通古斯血缘成分,可能较党项和吐谷浑更为浓重。安多地区人才辈出,近世班禅、达(审核)赖都来自青海河湟地区,他们的祖先可能与吐谷浑民族比较接近。据说达(审核)赖的亲戚都已汉化,连藏话也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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