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亡byfox

他想他大概爱上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迪亚斯，是个白袍法师。

他第一次见他是在一次不太正式的旅行上，那时他穿着白袍，身体瘦弱，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看起来像个清教徒般严谨。虽然是法师，却并不是以法术建长，他的专业是语言学，在大陆首屈一指，不论多么古老的文字，他几乎都能漂漂亮亮地翻译过来。而且他才二十七岁，非常的年轻。

他拥有贤者称号，这样年轻就能达到如此地位的人是非常少见的。

斯洛曾意外地看他施过一次攻击魔法，破坏力非常的大，难以相信是由他那么身体虚弱的人所施展。总之，他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魔法师。

可是他的身体非常地糟糕，每次病发的时候会不停地咳嗽，那剧烈的声音中饱含着痛苦，让斯洛觉得心肺都要被撕裂。很久以后他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研究黑魔法落下的病根，无法治的好。对于迪亚斯，于其说是佩服他的博学，斯洛倒是更敬佩他的坚强，有那样的身体还能有勇气活下去。

那次旅行很快就结束了，迪亚斯给他留下了还算不错的印象，只是他总是没有表情，很严肃的样子，并不太说话，让好动的斯洛觉得不太容易相处罢了。

第二次他见到的是他的尸体。

那时斯洛还是一个小小的灵媒，这种职能在破案现场得到了任用，便有了灵媒师一职。 迪亚斯是死于非命。从没有发出任何信号的情况看来大概是偷袭。房子的周围因为魔法的攻击几乎全毁，可是和那些家伙偷偷摸摸的做风不符的是他们完好地保留了他和他妻子的尸体。也许他们也是很尊重这位博学而严谨的年轻贤者的。

这很明显是邻国的黑魔法师们搞的鬼。所以私下管理层心照不宣的并不大加探查，必竟现在还不到开战的时候。虽然暗战已打得如火如荼。之所以找斯洛这位灵媒来，只是想找到这位在死后被追认为大贤者的年轻人生活上的一些闪光点，留给政府加以宣扬罢了。

必竟是曾经相识的人，迪亚斯的死让斯洛感到有些伤感。他细心地感应一些蛛丝马迹，他很快捕捉到了迪亚斯的妻子，伦苏丽娅的灵魂。迪亚斯的灵魂并没有找到，也许已经消失了，也许到了别的世界，那这已是人类所不能探查的领域。总之，他想，我再也无法和他交流就是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必竟他已找到了当事人中的另一个，他的任务只是办公，不是来叙旧。

伦苏丽娅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黑色的大波浪长发，神秘性感的紫色眼睛，魔女般艳丽。斯洛知道她的恋爱史，很多男人都知道。她有过不少个情人，甚至婚后也是一样，但毫无疑问是她先去追求迪亚斯的。必竟成为一位贤者的妻子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上，都是比以前那些露水情人要优越的多。而博学的迪亚斯在情场上显然不是他这位美丽妻子的对手。

“我知道我的风评不太好，”她满不在乎地向斯洛说，“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看这里„„” 她掠开自己手臂的长袖，斯洛意外地发现她白晰的手臂上竟横卧着如此之多的伤痕。他俯下身，拉开伦苏丽娅尸体的衣袖，果然看到了同样的伤痕。那伤痕似乎是手指所抓，而且极为狂乱，带着施行者极端痛苦甚至与疯狂的痕迹。

斯洛突然想到迪亚斯的病发作时的样子。

“那么疯狂的发作我可受不了！”伦苏丽亚嗔怒地说，紫色的美眸斜瞄着斯洛。斯洛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谁想到那种疯狂般的痛苦都会觉得不舒服的。他抬起头，向飘在空中的苏伦丽娅说道，“让我看看你的记忆。”

所谓的记忆的观看是指灵媒和灵魂所经历的场影溶合，在脑中重现当时的情景，以便于破案。因为造物规则上，已死者的灵魂是不可以向任何活者直接指认凶手的，而表达人们意志的代言人，便理所当然地由能和他们交流的灵媒所担任了。虽然有时无法那么准确可以碰巧从那样的交流中看到案发现场，但即使如此，也可以找些一些线索的。不过做这种事情需要很强

的精神能力，所以斯洛才会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案发现场进行办公。

意识渐渐溶了进去。

他看到半燃的炉火，上面炖着不知名的草药，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房里烛光有些昏暗，黑色的影子在不停地摇曳，但房间内颇为温暖。他感到自己一手支颐躺在床上，正看着一本关于药材的书，纤长白晰的手指放在羊皮的书页上，轻轻点着。迪亚斯。

他感到另一个自己看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躺卧在自己身前，身上突然涌起强烈的欲潮。伦苏丽娅？

斯洛强力隐忍，初入感应时，往往能同时感应两个人的思想，这违反常规的混乱感觉也是感应最辛苦的阶段，可是这种情况很快会随着灵媒师本身的素质与思想改变，渐渐只能感应那个根自己思维最大意义上同步人的情况。所以一般案发现场至少是要有两个以上的灵媒师，这次因为性质以及资金问题，上头只派了自己来。

斯洛有些为难地想，自己恐怕是撞到这对夫妻进行房事比较尴尬的时段了。他只好苦笑，这种倒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他必须习惯这种偷窥的感觉。虽然很难想像迪亚斯那样一本正经的人做爱的样子，不过他始终也是男人，这么想来自己应该跟迪亚斯的感觉比较相似吧，必竟能有这么个美女投怀送抱，对于任何男人都会很受用的。

他感到伦苏丽娅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揽住身前男人的肩膀，把身体靠过去，腿伸入他的两腿之间。一瞬间迪亚斯体内的他感到身体被一具火热的躯体缠绕住，她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炽热的感觉像要把他整个溶化。

老实说，这种感觉对斯洛都是非常受用的，可是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僵住了，纤长的手指僵在书页上，身边开始因为恐惧而微微地颤抖。

伦苏丽娅体内的斯洛感到怀中躯体的僵硬与恐惧，突然感到极为兴奋。他嗅到他身上草药的味道，好像被雨打过一样清新。他的肩膀非常削瘦，握在手里让人觉得兴奋不已。

火热的躯体越凑越近，他吃惊地发现迪亚斯竟然在不停的后缩，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躲避着另一个人的热情。

可是眼前削瘦身体恐惧的躲避让他心里泛起难以抑制的兴奋，他一点一点地靠近，享受着他无助地颤抖，然后伸出手臂搂住他，手指探入他的衣襟，在他的躯体上游移。

“不要这样„„还烧着水„„”

他听到他无助地哀求，身体瑟瑟地抖着，不停地往床角缩。他把他的身体扳过来，危险地扬扬眉，眼中闪耀着危险的欲望。看到眼前的人无助地表情，眼中充满恐惧，然后用颤抖着仿佛末日般的声调回答，“我和你做，我和你做就是„„”

他满意地看着他慢慢起身，浇熄炉里的火焰，以最缓慢的速度吹熄蜡烛，享受着他后的绝望„„

这时，斯洛惊讶地发现，自己只能以伦苏丽娅的角度看问题了，更要命的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自己竟很难确定自己旁观者的位置，反而很乐在其中。

蜡烛刚一灭，迪亚斯还未回到床边，自己便迅速缠上去，脱下他的衣服，把他推倒在床上。黑眼中看到他瞳孔猛烈地地收缩，燃烧着恐惧。

他凑过去，轻轻亲吻他的面颊，咬他的耳朵。感到他瘦弱的身体颤抖着，感到他在他身下纤细的肢体，感到他恐惧的想要逃离„„

欲望剧烈地燃烧起来，让他浑身发热，他分开他的腿，手指摸向两腿之间的地方„„ „„呃？

斯洛猛地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刚才怎么回事？他看到伦苏丽娅艳美的脸，美眸微笑着看着他。斯洛感到小腹的余热还没有退去，他语无伦次地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伦苏丽娅艳美地微笑着，

“你不知道吗？刺入啊！”

“开什么玩笑，你„„”

“用手就可以啦！”

“你们„„”

伦苏丽娅无谓地耸耸肩，语带讥讽尖锐地说道，

“那家伙根本没有能力根我做爱！”

斯洛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那„„你们的做爱„„”

伦苏丽娅微笑，

“就是整夜玩弄他的身体！”

斯洛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几乎站立不住。他终于理解了迪亚斯为什么会怕成那个样子！他颤抖着走过去，翻开迪亚斯的衣服，告诉自己那刚在在梦境里根他缠绵的人在现实中已经死了。这只是工作。他分开他的腿，虽然不是验尸体官，好歹也经过类似的训练。——他双腿间有伤痕。

斯洛迅速帮他盖上衣服，觉得多看一眼也是不可。心里升出隐隐怜悯的感觉，厌恶的眼神不再去看伦苏丽娅一眼。

当然，这件事就此告以段落，斯洛再蠢也不会把这种事情说出去。可是，他自己却遇到了问题。

那时小腹的余热似乎仍未退去，找到机会便会发做一番。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晚上竟梦到那时的场影，他搂着那个削瘦的男人，他哀求地看着他，躯体轻轻颤抖，让他燃起无尽的欲望。 无法忘记！

说不清为什么，他再一次捕捉了伦苏丽娅的灵魂。那时她的灵魂即将消散，对于被拯救一事是十分感激的。万物有始必有终，留下本该消失的灵魂是违反规律，最重要的是违反法律。斯洛知道，可他还是做了。

“让我看你的记忆！”他说。

“你想看什么？”伦苏丽娅妩媚地笑道，“关于我丈夫的事？你喜欢他吗？我早就说过，比起女人来他可能会比较讨男人的欢心„„”

“闭嘴！”斯洛粗暴地说，“只要给我看你的记忆就行了！”

伦苏丽娅耸耸肩，脸上带着明了一切的笑意。

于是再一次分享她的记忆。

他看到他安静地坐在桌边看书，桌上放着高高的厚重书本，手中的羽毛笔在写些什么，温暖的烛光照耀着他的白袍，有一种奇怪的，让人感动的温暖。他走过去，看到他纤长的手指以流畅优美的书法写着他不认识的文字，旁边放着一些关于药材和语言学的书。他近来在研究药草的课题，是斯洛不久才知道的。

他看到他的侧面，清俊的脸，专注的神情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烛光在他的眼睛中跳跃，认真而专注，让人心动。

安静工作的男人。他只想要这么安静地看着他，永远看着也没关系，他喜欢他专注的眼神的流畅的文字，还有那烛光照在白袍上，一种久违的温暖的感觉。

可是他感到自己打破了那平静。他把身体缠了上去，修长的双臂搂住他的身体，轻咬他的耳朵，并把舌头伸到他的耳洞里，恶意地喘息。他清楚地看到他写着流畅优美书法的纤长手指僵住。„„那女人是故意的！她盯着他指形优美的手，看到那羽毛笔的墨水滴在羊皮纸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他的身体在轻轻地发抖，因为恐惧。

“我，我在写东西„„别这样„„”

他低声求饶，声音却像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手指开始在他敏感的部位游移，褪下他的衣服。感到他无力地颤抖，斯洛最后的罪恶感很快无影无踪，和那女人的欲望

化为一体。

“别在这里„„”

他轻声说，带着乞求，不安地转动着身体。

“我喜欢这里„„”

她低声说，带着恶意。消失的罪恶感又涌进斯洛的心里，我是在折磨他，他想，在这种地方做爱他一定痛苦的要死，也许这是他唯一的圣地了。可是斯洛并不能阻止那残忍的行为，只能成为帮凶，拥抱着他，挑逗着他，加重他的痛苦。明知不对而被罪恶感折磨，却又因欲望的牵扯无法离去。

一次又一次做着同样的事，其中总伴随着那样感觉。他看着他的痛苦，他的屈辱和悲伤，却无法拯救，只能无助地看着，做着把他推向更深深渊的事情。

床上，他轻轻舔舐他的唇，手指轻抚他的腹侧，他知道他哪些地方最敏感，容易被挑起欲望。 唇在他削瘦的身体上游移，他发着抖，眼中满是痛苦。

斯洛的欲望总能能被这样的眼神轻易被挑到顶点。他的手指探入他的两腿之间，进入他的内部，感到他恐惧的颤抖。他知道他很不喜欢这样。感到手指刺入的地方紧热的触感，紧紧吸附着他。让他的欲潮猛升。

抬高他的腿，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真是很棒的触感，让我想进入你„„”

他看到他脸上屈辱的表情，痛苦地转过脸去，闭上眼，无奈地喘息着，躲开他的目光。斯洛觉得心情兴奋的颤抖，“真是个尤物，任何男人都会为你着迷的！无法进入你真是太可惜了„„”

斯洛猛地怔住，惊恐地反应过来，这些话竟是曾经由伦苏丽娅说出！那么„„她是纯粹地在羞辱他！下面的手指恶意地搅动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痛苦，伸出无力地双手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是根本不管用。

“别这样，别这样„„求求你„„”

他开始啜泣，瘦弱的身体颤抖着，脸上的表情让人涌起疯狂的欲望！

他想要他，进入他，让他成为他的人！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指尖紧热的触感让小腹的欲望涨到极点！

抬高他的腿„„却没有进入，只能继续挑逗他，看他被欲望折磨的表情。我想要他，发狂地想！他在心里大叫，身体却只能不由自己的运动，轨道已被确定，无法改变！他感到他在他身下，耳鬓厮磨，颈项缠绕，呼吸着他身上诱人的味道，那颤抖着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他，他却无法真正得到他，这是怎样的折磨！却也无法离去，只能忍受欲望无休止的欲火如焚烧灼般的痛苦。

不得已心甘情愿的忍受着。

无论怎样亲密地接触，却始终无法真正拥抱那个在他身下颤抖，他爱的心疼的人„„

斯洛再次从幻境里苏醒，感到下身欲潮翻涌，其间不知射精了几次。他露出苦笑，只能自己解决。

这种形式的思维溶合是十分耗费力气，尤其他还是个资质并不深的灵媒。一次施行后斯洛经修养好一段时间才得以施行下一次。可是他为那梦境，为那个人沉迷，毫不后悔。虽明知那是无望的事情。

他喜欢看他烛光下看书的样子，专注的眼神，烛光在他眼中跳跃，把他整个人都温暖起来。运气好的话，偶尔还能看到他在他身边沉睡，那么年轻那么安详，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巾上，清俊的脸庞，在月光下如此柔和„„

时间愈久，见面渐渐变成一种痛苦，可是它沉浸在甜蜜里，斯洛觉的心痛得好像有把生锈的剑刺进那里拔不出来！痛苦变得无法容忍，爱意，也变得无法抑制！简直生活在煎熬之中。

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他想他是完了，一辈子，也无法从那绝望的爱中解脱。也无法从那刺骨却甜美的痛苦脱离。 那天他心情很好，因为他并没有伤害他。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迪亚斯调配着一些草药。他纤细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选着药草，双眸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工作，眸中有兴奋与认真的色颜，非常的美丽。

他靠过他，看着他。可他并没有看他，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斯洛心中充满涌出了不快的感觉，讨厌被他忽视。那同时亦是那女人所想，他走过去，想按住他的手。

在那之前迪亚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纤长的手指捂住唇，瘦弱的身体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好像随时会被轻易地摧毁！鲜血从他口中涌出，染满纤细的手指，怵目惊心，把白晰的手指映得好像透明一般！血顺着那美丽的指尖划下，滴入地面，把那里染成刺目的血红。草药被打翻在地，他踉跄着，抓住他的手臂，仿佛要为摇遥欲坠的身体找个依靠！

多可亚觉得手臂被抓的生痛，他纤长的手指仿佛铁箍一样紧紧抓住他，他怀疑他秀气的手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像把所有的痛苦都化为力量，紧紧的抓住眼前的人，仿佛想抓住一个可以拯救他的人！抓住一个让他那脆弱的身体不会被可怕的病魔所俘虏，落入无底深渊，永世不得超生的力量！

痛苦越来越剧烈，因为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迪亚斯痛苦地颤抖着，斯洛看到自己的衣袖被生生撕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斯洛也在颤抖着，因为心痛！他想去拥住他发抖的脆弱身体，亲吻他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安慰他，把他紧紧抱进怀里，用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去温暖他枯叶般颤抖的躯体！心剧烈地痛着，因为他的痛苦！

他那么的想保护他！可是，却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他被痛楚折磨的发抖，却无法扶住他的躯体，分担他痛苦！不能拥着他，把他揉进怀里，好好爱他„„

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下划下怵目的血痕，狂乱的指尖饱含着地狱般的痛楚，强烈的心疼占满脑海。过去抱住他！他在心里狂叫，命令自己！可是他的脚一步也无法挪动！„„他感到心中另一个人的退缩之意，他突然觉得恐惧！

你不能走！他绝望地叫道，你不能抛下这样的他，求求你„„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挣脱迪亚斯被痛苦所扭曲的纤长手指！

不要走，他绝望地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去抱着他，心灵极度渴望地呐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厌恶地逃离！抛下那因为痛苦而缩成一团的男人。他发着抖，看起来那么脆弱，倒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

双腿残忍地离去，留下他独自一人„„

无法离开的折磨！

后来„„

他依然无法抚摸他的长发，无法轻吻他的面颊，无法从后面搂住他，温暖他冰冷的身躯，无法一直看着他，无法说一句情话。可心却被彻底地牵动着。为他的痛苦和开心，为他的一举手一投足烦恼，难过，快乐，觉得幸福。他沉迷在那样的游戏里。

他有时会看到他的微笑，他喜欢那样的微笑，那样清清柔柔，好像夏日掠过湖面的风，让他难以自拔地感到幸福和迷醉。他喜欢看到他安静地吃饭，仿佛真正般的平和幸福让他感动得想要流泪。喜欢看他看自己看不懂的书，认真做他的研究，专心致志的表情。喜欢看到他纤长的手指下，羽毛笔流出的优美书法。他常常渴望在那时候给他倒一杯水，他甚至很努力地学习泡茶，直到他的茶技高超，为人称羡。可是却从未实现过那唯一的愿望。

他和他在一起。他会爱抚他，和他缠绵，欲火狂燃，却只在那让他疯狂的界限外徘徊，永远不能真正得到他。只能承受着那神经快要崩溃的感觉！

他看着他痛苦，心疼的要碎掉，却不能拥着他，减轻他的痛楚，甚至不能说一句安慰的话，只能残忍地伤害他！品尝着像在被刀子狠刮一样的心痛！

他用最迷醉的眼神看着他，他那么深深地爱他，他却不知道。

因为他早就已经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