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贸易理论评述及对中国外贸的借鉴意义

2010年2月总第474期第02期

经济论坛EconomicForum

Feb.2010Gen.474No.02

新贸易理论评述及对中国外贸的借鉴意义

文/徐元康

【摘

要】本文将新贸易理论与传统贸易理论进行了详细的比较分析，介绍了新贸易理论所主张的战略性

贸易政策，并对新贸易理论的贡献与不足做出了评述，分析了新贸易理论对我国外贸发展的借鉴意义。【关键词】新贸易理论；传统贸易理论；战略性贸易政策；外贸

【作者简介】徐元康，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国际经济学、制度经济学。

一、新贸易理论和传统贸易理论的比较分析1.传统贸易理论以古典经济学为基础，认为市场是完全竞争，企业不存在规模经济。新贸易理论以产业组织理论为基础，认为市场具有不完全性，企业存在着规模经济。

1933年琼·罗宾逊（J.Robinson）认为，在现实中，大多数市场是不完全竞争的。在封闭经济里，市场也表现出不完全竞争的特点，一是规模经济排除了企业自由进入某些部门的可能性；二是差异产品意味着企业追求控制产品价格的可能性。

规模经济可分为外部经济和内部经济。如果规模经济持续存在，则平均成本总大于边际成本，如果以边际成本定价就意味着亏损，因此，内部规模经济不可避免地与竞争均衡发生矛盾。因而，传统贸易理论无法解释发达国家之间与产业内、公司内的贸易成为国际贸易主流这一现实。以克鲁格曼为首的一批经济学家试图突破这一理论与现状的隔膜，将规模经济引入贸易分析，提出了依靠政府支持，通过获得规模经济效益，达到扩大出口、抢夺竞争对手市场份额的战略性贸易政策理论。

2.传统贸易理论用劳动生产率和要素禀赋的比较差异来解释国际贸易的起因。新贸易理论则认为即使两国间要素禀赋相同，但因规模经济的存在也会导致国际贸易的产生。

国际贸易理论首先要用来解释贸易的起因，贸易产生的直接原因是价格差，而价格差产生的原因为何?传统贸易理论假定两国的需求偏好与生产技术相同，得出两国之间的相对要素禀赋的差异决定了两国之间相对要素报酬的差异，进而导致了两国之间相对产品价格之间的差异，由此产生了国际贸易。新贸易理论认为即使两国的要素禀赋相同也会产生国际贸易，但就国际贸易产生的原因，新贸

易理论有诸多不同的看法。

3.传统贸易理论认为一国将出口本国相对丰富的要素或其产品，进口本国相对稀缺的要素或其产品。新贸易理论则认为两国之间贸易的商品模式和要素模式、产品价格差、产品的供给与需求、要素的价格、生产技术、规模经济、需求的偏好、要素禀赋、要素需求是不确定的，是由历史的或偶然的因素决定的。

传统贸易理论认为贸易发生在不同产业之间，产业内不存在贸易。两国要素禀赋差异越大，贸易量也就越大，当无要素禀赋差异时，便不存在贸易。新贸易论者认为现实中存在大量的产业内贸易，是由于产品差异、需求偏好的不同所导致的。规模经济贸易理论认为，两国要素禀赋相同时，贸易仍然存在，即产业内贸易，是建立在规模经济和差异产品基础上的贸易。此时，出口方的利益是不完全竞争厂商获得的市场势力与规模经济利益的总和；进口方利益则是从消费差异产品中获得消费上的满足。但是究竟是哪一国出口或进口某种要素或商品则是由历史或偶然的因素决定的。相互倾销贸易理论指出，现代国际贸易的原因之一是不完全竞争企业的市场战略，其贸易结构仅仅是由于各国企业对最大限度利润的追求。

4.传统贸易理论认为贸易利益来自于生产专业化所导致的生产效率的提高，从而使贸易各方都达到帕累托最优，因此，主张自由贸易政策，主张通过国际分工、专业化生产和相互贸易来提高各方的福利水平。新贸易理论认为在存在不完全竞争和规模经济时，经济只能在一种次优状态下运行，但各国的利益都得到了提高。具有相似禀赋的国家，各国因规模经济的作用而降低了平均成本，产生新的比较优势，从而在贸易中受益。参加贸易国家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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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者由于差异产品的选择性增加以及产品价格水平的降低而受益。

5.传统贸易理论认为，政府干预导致资源配置扭曲，造成国民福利下降，只有推行自由贸易政。新贸易理论认为，有这样一些策，才是“双赢”

行业，由于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率先进入的企业可以形成优势，有效地形成新厂家进入的障碍，因而主张政府干预的战略性贸易政策。

二、新贸易理论的政策主张

新贸易理论主张实行战略性贸易政策，即在不完全竞争和规模经济条件下，一国政府可以凭借补贴或保护国内市场等政策手段，扶持本国具有战略意义的产业获取规模经济之类的额外收益，增强其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能力，并借机夺取他人的市场份额和产业利润，以增进本国国民福利。

1．布朗德-斯潘塞模型。布朗德和斯潘塞借助于产业组织理论和博弈论的研究成果，探讨了在不完全竞争和规模经济条件下政府的出口补贴对于出口生产和贸易的影响，建立起战略性贸易政策的基本框架。布朗德-斯潘塞的战略性贸易政策模型告诉人们，由于国际市场上的不完全竞争性质和规模经济的存在，市场份额对各国企业变得更加重要。市场竞争变成一场少数几家企业之间的“博弈”，谁能占领市场，谁就能获得超额利润。在这场“博弈”中，政府通过提供补贴或其他措施帮助本国企业在国际竞争中获胜，而企业获胜之后所获得的利润会大大超过政府所支付的补贴。

2．克鲁格曼的模拟分析。克鲁格曼用假想的例子进行模拟分析。他假设美国和欧洲各有一家企业波音公司和空中客车公司制造大型宽体客机。由于飞机制造业的规模经济庞大，市场只能容纳一家厂商，因此，谁能率先进入制造新飞机的市场，谁就能独占垄断利润，而如果两家公司同时进入，则会两败俱伤，因此两家公司只有生产或不生产两种战略选择。假定在没有政府干预的情况下，由于波音公司传统的竞争优势，它会率先生产并获得垄断利润。现在如果欧洲各国政府希望通过积极的干预来改变美国垄断的局面而采取战略性贸易政策，即在波音公司动工之前，政府保证向空中客车公司提供一定的补贴，这样若波音公司坚持生产，参与竞争，必将遭致损失，而空中客车公司仍能获得微利。由于有补贴，空中客车公司肯定会生产这种飞机，而波音公司则只有放弃市场，结果，空中客车公司可以独占垄断利润，并轻松偿还其补贴款。从

·这个分析中可以看到，在某种市场结构下，积极的政府干预政策可以改变厂商的竞争行为和结果，使本国企业在国际竞争中获得占领市场的战略性优势，并使整个国家获益。

3．保护进口以促进出口。克鲁格曼论证了一个以贸易保护来促进出口的例子。他假定边际成本是累积产量的减幂函数，即一个企业累积产量越多，经验越丰富，生产成本就越低。他假设美国和日本各生产大规模集成电路芯片，分别销往本国、对方及欧洲市场。美国企业作为创新者，在生产成本和质量上有优势。现在日本政府发现大规模集成电路芯片行业具有重大的外部经济性，于是将该行业作为目标产业加以保护，对美国集成电路芯片输入征收禁止性关税，以至美国完全丧失日本集成电路芯片市场，这样美国厂商就只剩下本土和欧洲市场，而日本企业则独占日本市场，同时又与美国厂商分享美国和欧洲市场。由于边际成本是累积产量的减幂函数，当日本大规模集成电路芯片的累积产量超过美国时，日本企业的边际成本将会低于美国，从而获得竞争优势。此时，日本宣布贸易自由化，于是，廉价的日本产品将完全占领世界市场。这个例子说明，如果一国政府通过贸易保护，全部或部分封闭国内市场，本国企业获得国内市场的特权地位，其销售将会增加，边际成本将随生产扩大而递减，而外国企业的销售则会减少，其边际成本将随生产的缩小而递增。也就是说，该国的进口保护措施为本国企业提供了超过其国外竞争者的规模经济优势，这种优势将转化为更低的边际成本和更高的市场份额。其结果，贸易障碍的设置进一步增强了本国厂商的竞争力，同时削弱了外国厂商的竞争力。

可以看出，新贸易理论所主张的战略性贸易政策其实质是放弃自由贸易而主张贸易保护主义，因此，该理论及政策出台之后，立即引起社会的极大反响。

三、对新贸易理论的评述

(一)新贸易理论是传统贸易理论的补充和发展1．新贸易理论能更好地解释世界贸易的新现象。20世纪50年代以来，国际贸易理论方向和产品结构发生了明显变化，技术含量高的工业制成品所占比重日益提高，发达国家间的相互贸易成为国际贸易的主流趋势，传统的贸易理论难以解释这种水平发展的贸易格局。新贸易理论的诞生解释和说明了这种现实国际贸易的新动向、新现象。

2．新贸易理论的假设前提更接近现实。传统

贸易理论的假设条件过于苛刻，这使它的解释力打了很大的折扣，也被认为太远离经济实际。新贸易理论朝经济实际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对传统贸易理论关于完全竞争市场、需求偏好相同、技术水平相同、规模收益不变和要素国际间非自由流动等假设条件进行了放松和扬弃，得出了一系列解释新国际经济现象的新理论。

3．在解释国际贸易原因方面突破了传统的技术和要素差异论。新贸易理论基于对规模经济和不完全竞争市场的分析，认为市场结构的不同、外部规模经济和内部规模经济的存在都会导致相同或相似禀赋的国家间的贸易。新贸易理论分析的基础出现多元化，不同角度解释了部分国际贸易发生的原因。

4．新贸易理论对传统贸易理论进行了补充和发展。新贸易理论补充和发展了传统贸易理论，更加切合国际贸易的实践(张小蒂、李风华，1998)。例如，传统贸易理论认为，按照比较优势进行国际分工会给各国带来利益，而新贸易理论则指出了一国在国际贸易中受损的可能性，当贸易使得一国以递增规模生产的行业和高度垄断的行业出现收缩，而贸易带来的利益不足以抵消贸易所导致的规模经济和垄断利润损失时，贸易使该国受损，这对传统贸易理论贸易有利的结论做了很大修正。传统贸易理论在解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贸易方面是可取的，而新贸易理论则在解释发达国家间贸易、产业内贸易等方面更具有说服力。

（二）新贸易理论的缺陷与不足1．在理论上。

（1）由于理论模型建立在对竞争行为、公司数量、寡头所得超额利润的大小、分析的局部均衡性质、工具的选择等假设条件下，这些假设条件的细微偏差都会导致政策选择工具的很大变化，有时还会得出相反的政策结论。

（2）由于理论假设过多，信息不对称，政府在支持某些部门时无法对市场结构、公司行为和公司预期利润等进行准确的把握，其干预作用的衡量也很难客观评价。比如哪些部门具有巨大外部经济效益，如何选择目标部门，政府如何确定补贴的数量，如何处理外国政府的报复等。

（3）新贸易理论产生的根本原因之一是贸易在美国经济中的地位和美国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已经发生改变，该理论主要是由美国经济学家研究并得出的结论，而没有从发展中国家的视角去解释贸易现象。

2．在政策上。伊顿和格罗斯曼指出，利润转

移模型过份依赖古诺模型假设，即每一厂商的最佳产出是假定另一家厂商的产量给定而推测出来的。如果把前提换成伯特兰德(Bertrand)战略，即以价格而不是产量进行博弈时，则出口税成为最佳战略，这一结果与利润转移论点结果相反。迪克西特建立的更具有一般性的古诺双头垄断模型指出，新贸易政策模型对公司数目具有很强的敏感性，出口补贴只有在公司数目不太大时才可行，随着国内公司数目的增加，出口补贴成为最坏的政策。豪斯特曼(Horstman)和马库森(Markusen)指出，“任何掠夺性的战略性贸易政策都可能为新厂商的进入和超生产能力的形成所破坏。”格罗斯曼对寡头厂商赚得的超额利润大小提出置疑，认为如果利润不大，那么作为增加国家福利手段的利润转移理论的整个适用范围就要大打折扣，在这种情况下的出口补贴只会造成资源浪费。当国内出口行业面临共同的外部环境又具有相同生产能力时，对其中一两个行业进行补贴，会把国内资源从其他行业转移到受补贴的行业，从而受补贴行业的扩大和出口增加是以其他行业规模缩小和出口减少为代价的，而且，此代价往往要高于转移的垄断租，所以自由贸易仍是最佳选择。当各出口行业面临的条件不同时，一国的福利确有可能得到改善，这要取决于国内稀缺资源用于出口行业扩张后每一单位资源取得的额外垄断利润大小，而这又取决于国内外技术条件对比、国内外产品替代程度、出口市场需求弹性及寡头竞争性质等因素。这样，要选择一个目标产业对其进行补贴，需要大量的信息，这显然难以办到。因此，若忽视了国内产业间要素及要素价格变化的影响，会使贸易政策模型说服力大受影响。对外部经济论点的“补贴”，也有几个问题，一是政府是否能够正确选中应当给予补贴的产业；二是如何确定外部性和补贴的数量；三是即使高技术产业产生的外部性很大，一个国家可能并不愿意去支持它，原因是许多这样创造出来的收益事实上会被其他国家的厂商所获得。

尽管新贸易理论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政策举措上都存在缺陷与不足，但它毕竟是国际贸易发展的产物，从某种意义上说，它能比较好地解释当今国际贸易尤其是产业内贸易的实际情况，少数国家也因新贸易理论所主张的战略性贸易政策而获得极大收益，因此，它对我国外贸发展也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四、新贸易理论及其政策结论对我国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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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帮助企业扩大生产经营规模，获得规模经济效益。我国出口企业规模普遍偏小，在国际市场中难获竞争优势。如果单纯依靠市场机制的调节实现规模经营要花相当长的时间，这对于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相当不利，因此，政府的适当干预尤为重要。政府可以给予政策，鼓励外贸企业收购、兼并、控股或与大型生产企业相结合，使其在较短时期内扩大生产经营规模，实现规模经济，增强国际竞争力。

2．优化我国企业进入国际市场的条件。根据战略性贸易政策，在不完全竞争条件下，一国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获利能力很大程度上受政府政策的影响，假如外国企业得到政策的支持而本国企业却没有，那么很可能会迫使本国企业从国际市场上退出。反之，本国政府如果能给予一定的支持，出口企业就会在国际市场上获得较多的利益，进而会使企业降低生产成本，扩大生产经营规模，增加就业机会。在我国企业缺乏国际竞争力时，国家给予一定的补贴或政策优惠尤为重要。

3．大力支持我国战略性产业的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由于技术、知识密集程度高，与国家利益关系较大的战略性产业，比如计算机和信息产业、生物工程等高科技产业，具有很强的外部经济效应，一旦成为国家的主导产业，将会对全社会的科技进步与经济增长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世界各国政府都竞相通过补贴、增加科研开发经费和组织实施大型科研计划等手段，大力扶持这些产业的成长，以增强其国际竞争力。目前，我国出口的产品主要是劳动密集型产品，而劳动密集型产业无力带动国内产业结构的升级。我们应将那些具有较大外部经济效应的产业确立为目标产业，从战略高度对这些产业进行适度的扶持和保护，尤其是要有意识地鼓励我国厂商大胆进入某些高科技产业，推动我国产业结构的升级。

4．为我国通过多种形式参与国际分工提供了新的思路。产业内贸易理论作为新贸易理论的一个重要分支，虽然主要是用来解释发达国家之间制成品的大量双向贸易的，但在一定程度上，它对我国具有重大的借鉴意义。我们可以在发展互补型产业间贸易的同时，大力发展水平型的产业内贸易，逐步提高产业内贸易的比重。一方面努力开展同发达国家之间的产业内贸易。尽管我国收入水平同发达国家收入水平有差别，但在对差异产品的需求上，具有互补性，因此我们有可能同发达国家开展产业内贸易。另一方面，积极开展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

·产业内贸易。我国作为发展中大国，与其他发展中国家在收入水平、要素品质、生产技术水平等许多方面具有类似的经济特征，因此，我国应与其他发展中国家积极开展水平型的产业内贸易，以摆脱我国对外贸易从整体上过分依赖发达国家的不利局面，实现我国出口市场的多元化。

5．推动出口生产企业实现技术创新，改善我国不利的贸易条件。新贸易理论借鉴新增长理论(将技术变量作为经济增长内生变量理论)的主要成果，认为技术是规模经济的一个内生变量，也是一国保持比较优势的主要变量。由于技术市场是典型的不完全市场，且买卖双方信息不对称，技术先行国作为技术出售者，往往会人为地抬高价格，减慢技术扩散和转让的速度，以尽可能长期占有垄断利润，这样就导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技术转移中处于不平等地位，这使得发展中国家的贸易条件总是处于不利地位，在我国也存在这一问题。为此，政府应积极推动出口生产企业实现技术创新，一是政府对出口企业的技术创新所带来的外部经济效益给予适当的补偿，以强化企业开展技术创新的利益动机；二是努力降低出口企业进行技术创新的经济成本，比如将出口信贷与技术创新相结合；三是保障技术创新的正当收益，强化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形成有利于技术创新的市场环境。

注释

①[美]E.赫尔普曼，P.克鲁格曼:《市场结构和对外贸易》，中译本，上海三联书店，1993年版，第2页。

②MatonandGrossman:"OptmalTradeandIndustialpolicyu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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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Dixit:"TradePolicyforligopoliticIndustries".EconomicJournal，Supplemint，1984:94，1-16.

④克鲁格曼:《新贸易理论呼唤新贸易政策吗》，《现代外国哲学社会科学文摘》，1993年第12期-1994年第1期。

⑤Grossman:"StrategicExportPromotion:Acrittque，"inKrugman(ed)StrategicTradepolicyandtheNewInternationalEconomics，MITpress，1986.

⑥DixitandGrossman:"TargetedExportpromotionwithseveralOIi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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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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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美]P.克鲁格曼(1986).战略性贸易政策与新国际经济学（中译本）[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

2010年2月总第474期第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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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2010Gen.474No.02

社会资本视角下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

文/哈斯其其格

【摘

要】我国农村在社会转型过程中存在着家庭社会资本弱化、基层组织弱化、社会失序和紧张等大量

的“社会资本赤字”。构建社会主义和谐新农村，除了完善和加强正式制度建设之外，还需要建立与市场经济相一致的行为规范等非正式制度。积极推进我国农村社区社会资本建设，对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目标的实现和城乡统筹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社会资本；新农村建设；人力资本；家庭

【作者简介】哈斯其其格，内蒙古财经学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保险与社会风险管理理论与政策。

一、社会资本对经济社会的有效运行发挥着重要作用

1.纳拉扬等(Narayan)通过在坦桑尼亚乡村地区进行的经验调查证明了宏观社会资本在乡村经济发展中所起的积极作用。据他们测算，社会资本对于人均收入的影响要远远大于教育等其他因素的作用。人类社会是一个复杂的有机体，仅仅由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还不足以解释人类社会的发展。社会资本组成了现代社会的文化部分。文化因素对经济、政治乃至整个社会的运行发展起着十分重要的

作用，而社会资本概念就是强调在个体行动基础上形成的价值观、互惠网络、信任等文化因素对减少信息不完全而带来的风险和不确定性，从而对社会良性运行和发展的重要作用。

2.社会资本为人力资本增值提供更为可靠的途径。人力资本通过社会资本的纽带驾驭物质资本创造社会财富，推动经济增长。很多情况下人的具体能力和素质的提高是通过社会资本的效应而得以实现的，从而将潜能转化为实际有效的人力资本，产生巨大的经济价值。社会资本促进个体人力资本为

社2000年版.

[3]朱钟棣，郭羽诞，兰宜生.国际贸易学[M].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4]Helpman，ElhananandPaulR.Krugman，"TradePolicyandMarketStructure"，Cambridge，MA:TheMITPress，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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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Krugman，PaulR.，"IncreasingReturns，MonopolisticCompetition，andInternationalTrade"，JournalofInternationalEconomics，9:1979，pp.469-479.

[7]Krugman，p.，IncreasingReturns，MonopolisticCompetitionandInternationalTrade，JournalofInternationalEconomics，1979(9)，469-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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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孙维炎.当代国际贸易及其理论的发展[J].国际贸易问题，1997，(10).

[12]易定红.新贸易理论政策主张评述[J].经济学动态，1999，(3).

（责任编辑：路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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