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对当下一些社会现象的看法

2015-05-03 10:26:25  来源:新浪博客  作者: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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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久在外地,好久没有和机关党委负责人王大姐沟通交流了,今日突然接到了大姐打来的电话,内心感觉特别高兴,交谈后得知大姐刚从国外回来,因近日组织上有些活动安排,所以电话通知我一下。电话中和大姐兴致勃勃的交谈了近一个小时,内心感觉特别舒畅,连多日以来的肠胃功能阻滞现象一下子也感觉好了许多。由此突然生出来一些感悟:①维持人体生命活动所需的基本物质需求被满足以后,精神层面的沟通和交流是必不可少的,其重要性与吃饭喝水才能使维持生命下去等同;②就同类生命体而言,他/它们也都是有各自的“圈子”的,不同“圈子”内的生命体要想相互融入,会存在程度不同的障碍,“圈子”之间的层次(政治的、经济的、思想的,等等)相差越大,就越不可能相互融入;③经济运行的极端化造成整个生物圈的过度物质化,由此导致人类精神领域的不断空洞化甚至堕落。

4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五一”国际劳动节表彰劳模的讲话中重申了以下观点:①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根本上靠劳动、靠劳动者创造;②一切劳动,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都值得尊重和鼓励;一切创造,无论是个人创造还是集体创造,也都值得尊重和鼓励;③那种无视我国工人阶级成长进步的观点,那种无视我国工人阶级主力军作用的观点,那种以为科技进步条件下工人阶级越来越无足轻重的观点,都是错误的、有害的。

限于篇幅,笔者只摘录了和本文内容有关的几条附上,感兴趣的朋友可以阅读习总讲话全文。每年的“五一”节,历届政府领导人都会象征性的发表一篇讲话,媒体也都会象征性的报道一下,民众则标题性的浏览一下,以至于这类文字越来越浮于表面,越来越没有实际意义,但习总今年的这篇讲话明显给人一种泾渭分明的感觉:该颂扬的明确肯定,该谴责的明确否定,并且直接将社会文明进步的物质基础与劳动相提并论。讲话给人一种耳目一新开窗换气的感觉,也给人一种激情。30多年来,我们的政府媒体与弘扬正气升华精神的文化宗旨渐行渐远,而柴米油盐鸡零狗碎的所谓“人性化”操作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媒体主流,甚至一些裤裆文学也堂而皇之的上了央视,最终导致了当今文化领域的漫天雾霾,大众丧失了信仰,青年人失去了理想,社会变革失去了方向。

大姐是老盟员,我们都经历过“文革”,对那段历史有着切身体验,在当下鱼龙混杂的社会中,对于各种现象都能够有我们自己的判断标准,也不易被那些杂乱纷呈的噪音所左右,因此在这里我可以不加掩饰并且问心无愧的说:我们是属于觉悟相对较高的一群人,不但体现在政治上,也体现在对人生意义的理解上。关于当下中国社会的现状,笔者将交流之后的共同解读呈给网友,供大家评论并完善。

1.中国目前已经走到了一种比较危险的状态,通俗的说,中华民族正在过一个“坎”,这个“坎”是否能够顺利的过去,取决于今后2~3年的经济运行状况。2018年以前,如果经济下滑的趋势没有停止或减缓的迹象,整个社会将面临动荡的可能。支持这种说法的直接证据是:北京各超市或农贸市场最便宜的蔬菜都达到了5元/市斤;成都及其周边地区零售食品摊上的卤猪头肉价格从年初的最低价26~28元/市斤悄悄的涨到了现今的32~35元/市斤,换言之,你在成都再也不可能买到28元/市斤的卤猪头肉了,但是民众的收入没有增长,甚至在降低;四川省阆中市的张飞醋厂贷款10多个亿搞所谓的技术升级改造,目前处于资不抵债的境地,留下一堆的烂账不知道谁来擦屁股,大概也没有哪位高人敢来擦这种屁股。以上几个地区的数据和资料均是经笔者了解调查以后的得出的,情况属实。阆中醋厂的情况实际上是全国各地大搞经济开发区,大搞招商引资的缩影。在浑浊的经济大潮下,全国各地到底兴建了多少“模型”类的工程,恐怕是一个谜,这些工程在当初上马的时候,上报有关部门的立项报告无一例外是:能够年创收多少多少钱,可以吸纳就业人员多少多少,可以上缴当地财政税金多少多少,可以带来多么多么长远多么多么丰厚的社会效益……从来自各地网友爆料的资料看,这类工程的90%以上都成了“芳草萋萋鹦鹉洲”,能够利用起来的少数部分也就是供上级部门检查或外来参观时充样子用,平时能有几个看大门的就算有人气了。所有这些工程无一例外都是通过各种融资手段搞来的,以后如何还法??欠银行的可能就是政府认倒霉了,因为即便是银行把那片钢筋水泥的厂房和一堆与废铁差不多的设备收回去了,又卖给谁?谁要?欠私人的,债权人不想方设法日夜盯着要搞你!问题是,这种银河系黑洞般的窟窿谁有本事能够填的上?恐怕女娲再世也只能摇头兴叹了。

2.组成社会各阶层的固化趋势已经不可避免。其阶层主要存在形式有如下几个:①职位决定阶层;②经济收入决定阶层;③社会资源决定阶层的升降;④自身能力决定一个人位于哪个阶层。有趣的是,在网上流传的资料中,有网友将中国现今社会的阶层划分为9级(和中国古代关于阶层的划分相吻合),9个级别中,级与级之间存在着严格(往上甚至可以说“森严”)的界线,一般不可逾越,即便一个人能力很高,也只能在相邻等级间“荡秋千”,而绝无可能越级升迁。在5~9级间,上升有可能,但很困难,稍不留神就会降低至比较低的等级层次;4级具有比较广泛的社会资源,在当今的中国,这一档次的人掉下来的机会不多,即便掉下来了,通过努力再上去也还有可能;1~3级掌有雄厚的政经资源,受游戏规则制约的机会较少,在位期间如果稍加克制,其人生基本不会有多少风险,除非大限已到(如周永康徐才厚之流),不可挽回。仔细咀嚼一下,这种等级划分并不是信口开河,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现今中国社会实实在在的不同人群“圈子”的划分,只不过这是一个大的“圈子”,在这个“圈子”内,又可以因各种因素产生众多的“小圈子”(如以上文字所述),但“小圈子”无论如何是不能逾越“大圈子”的。这种“圈子”效应的最终结果就是会导致社会出现“法官的儿子永远是法官,贼的儿子永远是贼”的意识形态的固化状态。站在人类文明发展的视野看,这种趋势的发展会阻滞甚至直接导致人类文明的倒退:奴隶社会不就是这样一种等级森严的社会体系么?

关于阶层固化的话题,不少从事社会学和经济学研究的学者都有比较详尽的论述,这里再次提出这一话题的目的是希望这个问题能够引起社会管理者的足够重视,因为占有总人口绝大多数的下层的稳定与否才是一个社会是否稳定的关键。这也是我们耳熟能详的“载舟覆舟”之说。从中国目前的现状来看,农村教育的荒漠化(笔者认为这里使用这一形容词比较恰当)已经逐渐成为造成中国社会阶层固化的主要因素,站在历史的角度看,这种情况最终会成为社会阶层固化的唯一因素。一位网友曾经连发了两篇题目为“寒门再难出贵子(上、下)”的文章,非常形象而深刻的剖析了处于底层的民众由于教育资源的日益窘迫所造成或正在形成的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然而更要命的是,这种社会问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将会逐渐变得不可收拾,最终导致产生一大批的流氓无产阶级,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情况下,为改朝换代完成力量的积蓄。行文至此,我们不能不佩服新中国成立后的前30年,在关于社会阶层弱化的问题上,毛泽东在文化的改革与权力的制约上所进行的英明探索和前无古人的社会实践活动。

“文革”真的是“浩劫”吗?那看你站在什么角度看问题;当今时代是清明盛世吗?那也要看对于哪一个“圈子”的人而言。

3.时下或者轰轰烈烈或者偷偷摸摸进行的国企混改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逐渐的显露出这种操作过程居心叵测的一面。巨型国企中以中石化的混改工作推行的最为迅速,参与混改的公司或法人涉及了社会的方方面面,从自来水、互联网、人寿保险公司到快递公司和日用品销售公司,可以说包罗万象,据媒体透露中石化为此将出让超过1000亿元的资金,这种动作给人一种强烈的感觉:未来的中石化将成为杂烩化。我们知道,一些超大型国企之所以能够成其大,主要是这些企业掌控着关系国计民生的敏感资源,如能源、矿产、粮食等,这些资源是一个国家或执政当局赖以运作的物质基础,这些基础一旦遭到蚕食,首当其冲可能出现国家安全问题。如果将共和国比喻为一个大厦,国企就是这个大厦的支柱,巨型国企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大厦的顶梁柱,顶梁柱一旦出问题了,这个大厦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一些网友甚至直言不讳地说:国企一旦被瓦解了,共产党也就自然失去了继续执政的合法性,话虽直率,但却是一语中的。

对加入中石化混改行列的公司进行考查可以看出,这些公司并不都是业绩优秀具有市场竞争和市场开拓能力者,无非就是以前连蒙带骗的圈了一点钱,这些钱在当下的经济环境中,投资实业见效慢,挣钱效率低,且需要长时间的技术和产业的积累;投资金融,国际资本虎视眈眈,紧盯慢看也避免不了全军覆没;国内的房地产已属日暮西山,跑路都来不及,焉敢再往火坑里跳?更不敢想在股市上淘金了,在张着鳄鱼嘴的庄家面前,几千万的资金顶多给人家塞个牙缝。掂量来斟酌去,国企肉厚,即便暂时不赚,也不至于赔掉短裤,尤其是巨型国企,即便拆了设备当废铁卖,也有几百亿的资产吧,所以干脆就和这种国企捆绑在一起吧,背靠大树好乘凉,哪怕是国企不赚钱,也不能不分给蛔虫们一杯羹。难道那些不知道是什么出身的公司真的就那么大公无私,会拿自己的钱替国企还债!对这些公司最大的吸引力其实还是国企锅里的那些油水,如果国企真的就是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你再看看那些公司还进来不?黄牛虽大,但在苍蝇蚊子等昆虫持续不断的叮咬下,特别是还有不少的苍蝇干脆就进入黄牛体内下蛆产卵,日久天长会发生什么自是不言而喻的事。

笔者在此弱弱的问一句:中石化真的已经混到了需要各种乌七八糟并且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公司参股还债的地步了吗?

推而广之,将来有一天类似于国企混改这种事情会不会发生在军队中,如果哪一天一位思想超前解放的官员一声疾呼:军队的管理太过于落后,急需在全球引进人才推进军队的现代化变革。OK,如果这种变革顶风冒雪的推进了,有一天我们的军区司令员是美国人,下辖的各级别军官有英国人、瑞士人、非洲人、土耳其人……,会发生什么?表面看来这是玩笑话,或者就是信口雌黄,但人世间的游戏万变不离其宗,惊人相似的历史太多,前面打着某种崇高的旗号,后面干着出卖祖宗出卖老娘勾当的事情这些年来好像不少见吧。所以这种猜测并不是没有社会基础和经济基础的子虚乌有。

按照中石化的设想,混改以后的中国石化在未来将向全社会提供全方位的综合性服务,在发展优势油品业务的同时,将发挥平台优势,拓展便利店、汽车服务、O2O(意思好像是“线下的商务机会与互联网结合”)、车联网、金融服务、广告等非油业务,打造让消费者信赖、人民满意的生活驿站。

诚如是,则霸业可成,中华可兴矣。愿景是美好的,但现实会怎样呢?唐僧西天取经尚且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而且还有各路佛菩萨一路看护着,在当今这种人人都争着把钞票往裤裆里面塞的环境下,美好的愿景距离现实有几多光年呢?

4.关于反腐败问题的社会连锁反应。习总直接领导的反腐败运动无意是深合民意的,但是否深得民心,还需现实而客观的看待。习总执政以来的反腐力度是空前的,由此必然引起官僚集团和腐败势力的百般抵触刁难,其形式主要有以下几种:①以防止腐败为借口,为官不作为,尸位素餐,混吃混喝等待职业生涯到站;②以降低成本压缩开支为借口,减少或停止向员工发放一切正当的福利,以便激起民众的愤怒;③以压缩“三公消费”为借口,减少或停止公司正常运行中的对外交往联络活动,这种情况往往造成公司业务处于半停滞状态;④将吃喝玩乐等腐败行为转入地下,所有开销以合理的财务形式入账,此种腐败形式在财务审计上一般也无能为力。

不可否认,腐败势力的这些对抗手段在一定程度上收到了效果,有些甚至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比较明显的一种现象是,社会底层有不少人认为是老习的强力反腐导致了他们收入的降低,其理由是:如果不反腐,或者反腐力度小一些,官员们的手脚就可以放开一些,该发的钱例如节日福利消费、效益工资或者是一些不知名目的奖金就多少会有一些,不至于搞到现在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社会底层对于事情的分析判断是直来直去的,加之目前的市场物价飞涨,底层民众的生活日益艰难,有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最严重的问题是,上层关于社会管理方案的调整与变革的操作由此也不会被底层民众理解,更谈不上主动配合,于是整个社会呈现出一种上层推动底层对抗的扭曲状态,不但无谓的消耗大量资源,而且时间一长必然造成各种社会矛盾的进一步激化。

5.关于共产党的觉悟问题。这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涉及到方方面的问题,无法展开细说,但对目前形势稍加分析即可看出,共产党正在觉悟,但是觉悟的程度和速度不及民间,也不及在野党(各民主党派)。由于很少涉及到利益问题的原因,所以民主党派能够就某个问题畅所欲言,并且最终能够得出一个比较符合客观实际的结论(笔者认为如此,但其他党派如果也处于目前共产党的位置,情况不会比共产党更好,更糟的可能性要更多一些,这是国情和人性所致),这种情况实实在在的体现了中共与各民主党派相互合作共同治理国家的理念。共产党当前最急迫的问题是要在政治和文化上明确前行的路线,这个大纲明确了,经济路线“船到桥头自然直”,该否定的明确否定,该肯定的明确肯定,一如习总的“五一”讲话。这样操作预期能够带来的最大收益就是可以有效凝聚下层民众的意志,使整个民族在重大问题上容易达成共识,这一步走通了,其他所有的路自然会变得平坦。当年的毛泽东不是如此行事的吗,否则,以年轻的共和国单薄的身躯,如何能够将武装到牙齿的17国联军赶回38°线以南。明确前行的道路首先要在重大政治事件上态度鲜明,不能骑墙,更不能采取鸵鸟政策,例如眼下沸沸扬扬的毕福剑胡舒立事件,中共在这类事件上如果含糊其辞,必将使民心更加涣散,一群没有意志精神涣散的人,其情形不会比一群猪或羊更好,南京城大屠杀的血迹至今未干。须知,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不是美国人或者是美国政府代理人的中国,如果自己的腰杆挺不起来,别人侮辱你都感觉没劲。所以共产党必须从组织内部清除异己分子,由于多年的组织性不作为,这一步走起来肯定非常艰难,但是再难也要走,这一步走通了,其余所有的大问题就都变成了小问题,否则所有的小问题都是大问题。

6.关于毛泽东。毛泽东是中华民族绕不开的话题,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的思想已经渗透进了国人的骨髓,不管是赞成他的还是反对他的,都不否认(事实上也不可能否定)这一点。柏杨先生是我所钦佩的一位及其严谨的历史学家,就中国历史整体轮廓的描述上,迄今为止,我认为当代还没有哪一位史学家在修史功力上能够超越《中国人史纲》。笔者才疏学浅,这仅是个人的一点读书体会,欢迎各位拍砖。柏杨先生在《中国人史纲》的结尾发了一句结论性的议论:历史定律是,一个王朝结束以后,基本便没有再恢复的可能,结束的时间越久远,恢复就愈加不可能;同理,一个帝王的治国理政思想亦不大可能继续被后来者效仿和遵循(和原文有出入,意思不错)。在《中国人史纲》一书中,柏杨先生很少就某一历史事件下结论,通常都是将整个事件尽可能完整客观的呈现给读者,但不作结论,结论留给读者自己去思考得出,但在著作的结尾总结了这样一条历史定律。我们细细品味一下这条定律,发现先生给出的这条定律是真的。但是这个定律放在毛泽东这里似乎不成立。

在我的记忆中,毛泽东仙逝后的第三年(大约是1979年),社会上刮起了一阵去毛的风潮,突出现象是居民家中悬挂的毛泽东画像纷纷撕扯下来被当作垃圾丢弃(柏杨先生的历史定律发挥作用了),而在不久以前这种行为是要被追究政治责任的。但在偏远地区的民间,毛泽东画像一直悬挂至今,而且有了更新,老百姓将观音菩萨、灶王爷和毛泽东并列悬挂,毛泽东居中,他们说毛泽东是正神,要坐正位。偏远地区深山老林中的居民真的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愚昧吗?我觉得未必,在和大自然的沟通互动中,这些人比之我们这些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具本能,他们是在用心灵和大自然交流,某种意义上,他们可能更接近于“道”。其后关于毛泽东的评论旷日持久,经年不断,以至于从2007年(大致是这个时间)以后,民间重新开始悬挂起了毛泽东的画像,他们说悬挂毛泽东画像能够保佑家人平安吉祥。现在,毛泽东更是从民间走到了网络上,走到了中国的角角落落,甚至走向了世界,在一些群体性事件和部分游行活动中,毛泽东的画像又被高高举起。

从大历史的角度看,毛泽东无疑是一代帝王,民间的更是如此说,从1976年至今,毛泽东在肉体死亡39个年头之后,他的音容笑貌在民众中重新复活了,他的思想和理论重新被人当成了论战的武器。对于历史印迹尤其是历史人物而言,时光的冲刷是毫不留情的,流逝的时光会把所有的一切消弭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神话和传说,所以才有了柏杨先生的历史定律。但先生的历史定律在毛泽东这里开始显得苍白,或许毛泽东是一个特例,其他的历史人物还会出现这种“特例”吗?作为一介草民的我,内心希望上苍能够再给中华民族这样一个“特例”,以便引领中华民族继续前行。

对于这种毛泽东现象,无论在政治上还是文化上,都具有深入研究的价值和必要,深入研究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中华民族的继往开来。

7.大国领导人形象问题。时至今日,网友们议论最多的仍是毛泽东时代各位领导人物的风采和机智,毋庸讳言,那是集中华大地几千年灵秀之气,聚中华五千年文化之精华而诞生的一群杰出人物,这种事件在历史上出现的概率小于亿分之几的数量级。有精通天象和研究行星运行的网友称,这类事件都是宇宙的特定安排,不是人力可为之的。好像有些玄妙,凡夫俗子姑妄听之吧。但是作为共和国第一任宰相的周恩来,其人格风采、重大事件的运作能力以及感召力,迄今为止仍无人可及,在可以看到的将来也不可能再次出现这类杰出人物。给人感触比较深刻的事迹当属周总理在日内瓦会议上缔结的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具体内容的和平外交思想。在这次会议上,周恩来客观地分析了与会各国的力量对比,主张制定适中的方案,采取积极争取和平解决的方针,成功地利用英法与美国之间以及美国主和派与主战派之间的矛盾,采取集中打击并孤立美国及法国好战势力的外交策略,克服重重困难,以适当让步的实事求是的态度,使一度已经很渺茫的恢复印度支那和平问题变成了现实,会议终于在这个问题上达成协议而胜利闭幕,从法律上排除了美国势力进入印支、扩大战争的可能,为这一地区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和平共处创造了基本条件。在新中国军事和经济实力空前发展提高的今天,我们没有看到当今有哪一位领导人具备撇开美国人议论世界大事这样的气魄的,周恩来的胆识、机智和外交能力可见一斑。在这里,历史的规则好像又稍稍的做了一些改动:风流不会总被雨打风吹去。

作为大国领导人,在国际事务中最重要的是推销你的文化理念,推销你的价值观,推销你的民族精神,推销你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和衷共济思想,进而在世人心目中缔造一种中华文明为最先进文明的概念,而不是去推销什么高铁项目,这种事情安排铁道部部长去做效果可能要更好一些。一句话,领袖人物的所作所为要具备领袖者的气度和神态,但这种气度和神态又不是招招手可以招出来的,那是栉风沐雨在替天下苍生谋福利的过程中修炼出来的。愿我们的领导人无论在智慧还是行为上都能够在世人面前体现出大中华的文明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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