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的社会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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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 新论 ２０ 第 １ ０６年 期　

论人 的社会 属性　

论 人 的社 会 属 性　

王孝 哲　

［ 摘要］人 既 有 自然属 性 又有社会 属性 ，但 人 的根 本 属性是 其社 会 属性 。人 类 的社 会属 性　 是 在 古猿逐 渐 演化 为人 的过程 中逐 渐生 成 的。个体人 的社会 属性是 在后 天 的社 会 关 系和社 会　

实践 中逐渐生成的。人的社会属性既有共性又有个性。要尊重每个人的个性。 　

［ 关键词］人 ； 自然属性 ；社 会属性 ；生成　

［ 中图分类 号］Ｉ １ ［ ）５ ８ 　 文献标识码 ］Ａ ［ 文章编号］１ ４－６３（ ０ ） １ ０ －０３ ２ ６ ０　 ０＇ － ０ —ｏ　 ３

和 社 会 实 践 的产 物 。 因 为 ，人 的精 神 属 性 是 依 赖 于　

一

、

人的根 本属性是社会属性　

人 们 的 社 会 关 系— — 频 繁 、 密 切 、 复 杂 的 相 互 关 　

系 ，和 社 会 实 践 — — 自觉 地 分 工 协 作 而 进 行 的 认 识 　

客 观 事 物 和 改 造 客 观 事 物 的 能 动 活 动 ，而 产 生 和存 　

众 所 周 知 ，人 既 有 自然 属 性 又 有 社 会 属 性 ，但　

人 的根 本 属 性 是 其 社 会 属 性 ，简 称 为 社 会 性 。 为 什　

么 可 以 这 样 说 ？ 该 作 怎 样 的 理 解 和 解 释 ？ 笔 者 试 作　

如下 解答 。 　

在 的 。一 方 面 ，人 的 精 神 是 依 赖 于 语 言 而 产 生 和 存　 在 的 ，语 言 是 思 维 的 物 质 外 壳 ，而 语 言 是 在 人 们 的　 频 繁 、密 切 、 复 杂 的 社 会 关 系 条 件 下 和 自觉 能 动 的　 社 会 交 往 活 动 过 程 中 产 生 和 发 展 的 。 另 一 方 面 ，人 　 的精 神 反 映 和 反 作 用 于 物 质 ， 实 施 这 种 能 动 作 用 的　 自觉 实 践 活 动 乃 是 在 人 们 相 互 分 工 协 作 的集 体 性 活　

动 中 实 现 的 。 所 以 ，从 这 个 意 义 上 说 ，人 的 精 神 属　

从 物 质 形 态 上 说 ，人 是 一 种 高 级 物 质 形 态 ，是　

一

种 特 殊 的 高 等 脊 椎 动 物 。 人 像 其 他 物 体 一 样 是 由　

物 质 元 素 构 成 的 ； 像 其 他 动 物 一 样 有 着 物 质 的 血 肉　

之 躯 ，要 呼 吸 空 气 、 吃 东 西 、 喝 水 ，通 过 不 断 地 与　

外 界 进 行 物 质 的 、 能 量 的交 换 而 进 行 自身 肌 体 的 新　 陈 代 谢 ，从 而 具 有 和 维 持 自身 肌 体 的 生 命 活 力 。 所　

以 ，人 具 有 物 质 属 性 （ 即 自然 属 性 、生 理 属 性 ）　 亦 。 再 从 反 映 特 性 上 说 ，人 具 有 意 识 这 种 反 映 特 性 ， 能　 够 用 抽 象 意 识 的形 式 反 映 外 界 事 物 对 于 自 己 的 刺 激 　

性 又 是 依 赖 于 、 根 源 于 人 们 的 社 会 关 系 和 社 会

实　 践 ， 即依 赖 于 、 根 源 于 人 们 的 社 会 属 性 的 。 况 且 ， 　 人 作 为 一 种 特 殊 的 高 等 脊 椎 动 物 ，个 体 人 不 能 像 其 　

他 的 动 物 那 样 各 自 孤 独 地 或 者 小 群 体 地 生 存 和 活　

动 ，每一个 人 都 必 须 从 属 于 和 依 赖 于 比较 大 的集　 体 ，跟其 他许多人 频繁地 、密切地 、多样性 地相互　 联 系 ，形 成 “ 力 ” 合 ，才 能 抵 御 敌 害 和 改 造 外 部 世 　

界 谋 取 食 物 ，这 也 表 明 人 们 必 须 和 必 然 具 有 社 会 属　 性 。 马 克 思 指 出 ，人 们 为 了 生 存 而 进 行 的生 产 劳 动　

作 用 ，并 进 行 自觉 的 、能 动 的 实 践 活 动 反 作 用 于 外 　 界 事 物 。但 其 他 的 物 体 却 不 能 进 行 抽 象 的 反 映 ，更 　

不 能 自觉 地 反 作 用 于 外 界 事 物 。 动 物 顶 多 只 能 够 对　 外 界 事 物 形 成 直 观 的 反 映 ，进 行 本 能 的 神 经 反 射 活　

动 。所 以 ，人 区 别 于 其 他 物 质 形 态 包 括 动 物 ，又 具　

有 独 特 的精 神 属 性 。 可 见 ，人 是 物 质 属 性 和 精 神 属　 性 的统一 体 。 　

就 是 依 赖 于 他 们 的 社 会 联 系 和 社 会 关 系 的 ， “ 们　 人 在 生 产 中 不 仅 仅 同 自然 界 发 生 联 系 。 他 们 如 果 不 以　

一

定 的方 式结合 起 来 共 同 活动 和 互 相 交换 其 活 动 ， 　

的联 系 和 关 系 ； 只 有 在 这 些 社 会 联 系 和 关 系 的 范 围　

人 的 精 神 属 性 是 怎 么 产 生 和 存 在 的 ？ 从 根 源 上　

说 ，人 的 精 神 、意 识 乃 是 社 会 的 产 物 ， 即社 会 关 系　

便 不 能 进 行 生 产 。 为 了进 行 生 产 ，人 们 便 发 生 一 定　

［ 日期］２ ｏ—　 收稿 ０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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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王孝哲 ，安 徽 大学哲 学 系教 授 ，主要 从 事哲 学原理 和社会 发展 理论研 究　 安徽合 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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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 的社会 属性　

内 ，才 会 有 他 们 对 自然 界 的 影 响 ，才 会 有 生 产 。 …　 ”

群 逐 渐 向 着 社 会 转 变 。 马 克 思 说 ： “ 会 — — 不 管　 社 其 形 式 如 何 — — 究 竟 是 什 么 呢 ？ 是 人 们 交 互 作 用 的　 产 物 。　 马 克 思 还 深 刻 揭 示 了社 会 不 同 于 猿 群 的 特　 ” 殊本 质 ： “ 会 不 是 由个 人 构 成 ，而 是 表 示 这 些 个 　 社

人 彼 此 发 生 的 那 些 联 系 和 关 系 的 总 和 。 Ｌ而 古 猿 原　 ”３ 　

由上 可 见 ，人 作 为 区 别 于 其 他 物 体 乃 至 于 古 猿 的 特 　

殊 物 质 形 态 ， 是 具 有 社 会 属 性 的 。 所 谓 人 的 社 会 属　 性 ，也 就 是 人

之 作 为 人 而 对 于 社 会 关 系 的 依 赖 性 ， 　

和 人 的 特殊 素 质 、 能 力 的 形 成 、 发 展 对 于 社 会 实 践 　

的 依 赖 性 ， 即人 要 被 打 上 社 会 的 烙 印 。 于是 ，在 这 　 里 我 们 又可 以说 ，人 的 属 性 是 既 有 自然 属 性 （ 即　 亦 物 质 属 性 、 生 理 属 性 ，相 对 于 社 会 属 性 宜 于 称 为 自 　

然 属 性 ） 又 有 社 会 属 性 。人 是 自然 属 性 和 社 会 属 性　 的统一体 。 　 人 的 自然 属 性 和 社 会 属 性 相 比较 ， 自然 属 性 是 　

来 所 具 有 的 群 体 性 ，则 是 使 社 会 这 种 “ 系 和 关 系　 联

的总 和” 能够 产生形 成 的必要 前提 。 　

同 时 ，古 猿 相 互 之 间 由 于 协 同 动 作 的 需 要 ， 为　

了交流 意愿 要求 ， “ 经 到 了彼 此 间 有些 什 么非 说　 已 不 可 的 地 步 了 ”　 当 他 们 的 呼 叫 声 不 断 发 生 变 化 ， “， 　

能 够 用 不 同 音 节 、不 同音 调 的 声 音 分 别 代 表 不 同 的　

含 义 ，在 群 体 内 部 彼 此 能 够 理 解 — — 这 就 形 成 了 语 　

人 得 以 生存 和 活 动 的 物 质 基 础 。但 自然 属 性 不 是 人 　 的根本属性 ，因为人 之 为人 主要 的并不 是在 于人 有　 自然 属 性 。 其 他 动 物 像 人 一 样 也 有 自然 属 性 ， 电有　 物 质 的血 肉 之 躯 ，本 身 肌 体 也 能 不 断 自我 更 新 。 人 　 之 为 人 ，区 别 于 其 他 动 物 ， 主 要 是 在 于 人 有 社 会 属　

性 ，这 是 人 的 根 本 属 性 。人 的 特 有 素 质 和 能 力 都 是　 依 赖 于社 会 而 产 生 形 成 的 ，还 会 随 着 社 会 的 发 展 而　

发展 。 　

言 。 而 有 了 语 言 ， 就 有 了 抽 象 思 维 能 力 ，就 形 成 了　 意 识 这 种 反 映 特 性 。 所 以 马 克 思 说 ： “ 识 一 开 始　 意

就是 社会 的产 物 ” 。 　 　 这 时 ，古 猿 有 了 能 劳 动 的 手 ， 有 了 能 思 维 的　 脑 ，就 不 再 是 猿 ，则 是 转 变 成 为 人 了 。 可 见 ，古 猿　

是 在 越 来 越 密 切 相 互 联 系 、个 体 对 于 群 体 的 依 赖 性　

越 来 越 强 的 社 会 化 过 程 中 ， 以 及 由此 又 逐 渐 形 成 意　 识 能力 和 劳 动 能 力 的过 程 中 ，而 逐 渐 转变 成 为 人　

二 、人类 社会属 性的最初 逐渐生成　

正 像 人 类 不 是 从 来 就 有 的 一 样 ，人 类 的社 会 属　 性 当 然 也 不 是 从 来 就 有 的 。人 类 的 社 会 属 性 是 在 古　 猿 逐 渐 演 化 为 人 的 过 程 中 ，逐 渐 地 生 成 的 。 　 古 猿 原 来 没 有 社 会 属性 ，只 有 自然 属 性 。古 猿 　 像 其 他 动 物 一 样 只 能 被 动 地 依 赖 于 自然 界 而 生 存 。 　

根 据 考 古 研 究 ，古

猿 是 在 大 约 ３ ０多 万 年 前 （ 有　 ０ 也

的 。 这 表 明 ，最 早 期 的人 的社 会 属 性 ，是 在 古 猿 向　

人 转 变 的 过 程 中 逐 渐 生 成 的 。古 猿 逐 渐 社 会 化 而 转 　 变 为 人 的 过 程 ，也 就 是 古 猿 的 社 会 属 性 逐 渐 生 成 的　

过程。 　

三 、个体人社会属性　 在后天 的逐渐生成　

上 面 已经 说 明 ，古 猿 逐 渐 转 变 成 为 人 ，是 由 于　

说 ５ ０多 万 年 前 ） 的 地 球 发 生 气 候 剧 变 — — 气 温 变 　 ０ 得 相 当 寒 冷 的 客 观 条 件 下 ，而 迈 出 了 转 变 为 人 类 的　 第一 步 的 。 （ 说 ，地 球 上 的 气 候 并 不 是 从 来 都 像 　 据 现 在 这 样 适 于 生 物 生 存 ，而 是 发 生 过 多 次 剧 变 。　 ） 那 时 由于 气 候 变 得 相 当 寒 冷 ，许 多 动 物 和 植 物 耐 不 　 了严 寒 而 死 亡 。古 猿 本 来 生 存 、 活 动 的场 所 — — 大　 森 林 ，许 多 树 木 纷 纷 死 亡 ，这 可 怎 么 办 ？ 古 猿 为 了　 维 持 生 存 ，不 得 不 从 树 上 下 到 地 面 觅 食 。 殊 不 知 ， 　 从 树 上 攀 援 生 活 被 迫 地 转 变 为 下 到 地 面 生 活 ， 这 恰　 是 古 猿 迈 出 的 向 人 类 演 化 的 第 一 步 。在 下 到 地 面 以　

后 ，古 猿 为 了 获 取 食 物 ，逐 渐 地 从 半 直 立 的 活 动 方 　

古猿 逐渐 生成 了社 会属 性 。那 么在 人 类 产 生 以来 ， 　 每 一 位 个 体 人 也 有 社 会 属 性 ， 他 的 社 会 属 性 是 怎 么　 来 的 ？ 当然 也 不 是 与 生 俱 来 的 ， 同样 是 在 后 天 逐 渐 　

地 生成 的 。 　

一

个 刚 出 生 的 婴 儿 ，是 没 有 先 天 就 具 备 的 社 会 　

属 性 的 ， 他 先 天 地 只 有 自然 属 性 和 生 理 属 性 。 因　 为 ， 他 的生 存 不 是 依 赖 于 社 会 — — 不 是 主 动 地 跟 别　 人 发 生 社 会 性 的 联 系 ，而 是 只被 动 地 跟 他 的 父母 发 　

生生 理性 的联 系—— 完全 地依 赖 于他 的父母 喂给 他　

式 转 变 为直 立 行 走 ，前 肢 愈 来 愈 多 地 从 事 拿 取 、投 　 掷 活 动 ，能 够 制 作 和 使 用 简 单 的 工 具 来 改 造 所 面 对 　 的 自然 界 ， 向 着 “ ” 转 变 。 而 古 猿 由 于 没 有 锋 利 　 手 的爪 、牙 ，面 对 着 不 良 的 谋 生 环 境 和 猛 兽 的 袭 击 ， 　

只 能 靠 组 合 成 为 较 大 的 群 体 ， 紧 密 地 相 互 协 作 ，才 　

食 物 和 保 持 适 当 的 温 度 ； 同 时 ， 他 也 没 有 意 识 能 力　

和 实 践 能 力 ，嘴 巴 不 会 说 话 ，头 脑 不 会 思 维 ，小 手　

不会 劳动 。 　

然 而 ，婴 儿 一 降 生 ，就 开 始 来 到 了社 会 环 境 当　 中。他 的 父 母 跟 他联 系 、教 他说 话 、教

他认 识 东　

西 。 他 跟 着 大 人 学 习 语 言 、 认 识 周 围 的 事 物 。 于　

能维持生存 。就是 在 这 种 相 互 协 作 的谋 生 活动 中 ， 　

古 猿 之 间 的 相 互 联 系 愈 来 愈 频 繁 和 密 切 ，形 成 越 来 　 越 大 的 群 体 和 越 来 越 多 的 内部 组 织 — — 这 就 使 得 猿　

２８ 　

是 ，他 就 逐 渐 进 入 到 社 会 联 系 的 网 络 之 中 ，并 逐 渐　 产 生 形 成 了 语 言 能 力 ，逐 渐 产 生 形 成 了 意 识 能 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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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新论 ２０ 年第 １ ０６ 期　

论人 的社 会属性　

这 意 味 着 ，他 逐 渐 产 生 形 成 了社 会 属 性 。 　 小 孩 子 逐 渐 长 大 的 过 程 ， 也 就 是 逐 渐 社 会 化 的　

过 程 ，逐 渐 地 由生 物 人 向 着 社 会 人 转 变 的 过 程 。在 　

属 性 的个性 。 　 在 人 类 繁 衍 发 展 史 上 ，不 同 时 代 的 人 们 基 于 从 　

前 人 继 承 过 来 的 生 产 力 水 平 的 不 同 ，会 结 合 形 成 不　 同 的 社 会 关 系 和 人 群 共 同 体 ，进 行 不 同 的 生 产 劳 动　 和 其 他 实 践 活 动 ，所 以 ，不 同 时 代 的 人 们 便 会 有 着 　 不 同 的社 会 属 性 。 比如 ，奴 隶 社 会 的 人 们 有 着 不 同　 于 原 始 时 代 人 们 的 社 会 属 性 ，现 代 的 人 们 有 着 不 同　 于 古 代 人 们 的社 会 属 性 。 而 同 时 代 不 同 种 族 、 不 同　 地 域 的人 们 也 会 结 合 形 成 不 同 的 民族 、 国 家 等 等 人 　 群 共 同 体 （ 每 一 民族 、 国 家 内部 有 着 特 定 的 人 际　 在

关 系 状 况 ，也 有 着 特 定 的 生 产 方 式 、 生 活 方 式 ）　 ，

这 个 过 程 中 ，小 孩 子 的 语 言 越 来 越 丰 富 ，知 识 越 来 　 越 扩 展 和 深 化 ，对 社 会 规 范 的 了 解 越 来 越 增 多 ，跟 　 其 他 人 的 联 系 越 来 越 频 繁 和 密 切 ， 自觉 能 动 的 实 践 　 能 力 越 来 越 提 高 。 这 就 表 明 ，小 孩 子 的 成 长 过 程 ， 　 也 就 是 他 的 社 会 属 性 的 逐 渐 生 成 和 发 展 的 过 程 。进 　 入 青 年 时 期 ，他 的 社 会 属 性 便 就 基 本 丰 满 和 比 较 成 　

熟 了 ，就 长 成 一 个 具 有 自我 谋 生 能 力 和 自我 控 制 能　

力 、在 社 会 中 可 以 自立 自强 的 成 年 人 了 。 　 由于 个 体 人 的 具 体 社 会 属 性 是 在 后 天 的社 会 关 　 系 和 社 会 实 践 中逐 渐 生 成 的 ，所 以 ，个 体 人 的 具 体　

社 会 属 性 也 会 在 其 生 命 过 程 中 随 着 社 会 关 系 的 改 变　 和社 会实践 的改 变 而改 变 。 　

所 以 ，同 时 代 不 同 种 族 、不 同 地 域 的 人 们 也 会 有 着 　

不 同 的 社 会 属 性 。 比如 ，东 方 人

有 着 不 同 于 西 方 人　 的 某 些 社 会 属 性 ， 中 国 人 有 着 不 同 于 美 国 人 的 某 些　

社会 属性 。 　

四、人 的社 会属 性 的共性和个性　

每 一 个 人 都 具 有 社 会 属 性 。 虽 然 成 年 人 可 以 独　

即使 在 同 一 群 体 内部 ， 不 同 人 的 外 在 人 际 关　 系 、生 活 方 式 ， 电 不 可 能 整 齐 划 一 ，也 会 互 相 区　 别 ，所 以 ， 他 们 的 具 体 社 会 属 性 也 会 相 互 有 所 区　 别 。 这 就 是 具 体 人 的个 性 。每 个 人 都 有 其 个 性 。 　

正 是 由 于 人 的 社 会 属 性 有 着 共 性 ，所 以 人 类　 （ 括 所 有 人 ）才 不 同 于 其 他 动 物 。 也 正 是 由 于 人　 包 的社 会属 性 又有 着 个性 ，所 以人 与 人才 互 相 区别 ， 　

立 生 活 ，但 那 只是 相 对 的 ，归 根 到 底 都 要 依 赖 于 社 　 会 才 能 生 存 ，都 要 依 赖 于 社 会 才 能 具 备 认 识 能 力 和　

实 践 能力 。 这 是 所 有 人 的 共 性 ，概 莫 能 外 。 所 以 ， 　

才 可 以说 “ 类 ” 具 有 社 会 属 性 ，任 何 人 都 要 打 上　 人 社 会 的烙 印 （ 打 上 社 会 烙 印 便 不 成 其 为 “ ” 。 不 人 ）　

但 这 个 烙 印 不 是 与 生 俱 来 、先 天 打 上 的 ，而 是 在 社 　

每 个 人 都 有 其 特 殊 的 社 会 属 性 和 具 体 本 质 。 基 于　

此 ，马 克 思 说 ： “ 的 本 质 不 是 单 个 人 所 固 有 的 抽　 人

象 物 ，在 其 现 实 性 上 ， 它 是 一 切 社 会 关 系 的 总　

和 。［ ”６ ］ 　

会 中 逐 渐 生 成 、逐 渐 打 上 的 。 　

由 于 现 实 的具 体 的 人 们 的社 会 属 性 都 是 在 后 天　

逐 渐 生 成 的 ，都 是 在 生 活 于 其 中 的 社 会 关 系 的 影 响　

下 ，在 和 别 人 分 工 协 作 认 识 世 界 和 改 造 世 界 的 自觉　

我 们 在 研 究 人 、认 识 人 的 时 候 ，既 要 研 究 和 认　 识 人 们 社 会 属 性 的 共 性 ，把 握 人 类 的 类 本 质 ； 也 要　

能 动 活 动 中 ， 逐 渐 地 生 成 的 ，所 以 ，某 一 个 具 体 人 　

研 究 和 认 识 人 的 社 会 属 性 的 个 性 ，把 握 个 体 人 的 具　 体 本 质 。要 尊 重 每 一 个 人 的 个 性 ， 不 能 强 求 一 律 。 　 要 弄 清 某 一 个 人 的 具 体 个 性 的 根 源 。 要 创 设 条 件 促　 进 每 个 人 个 性 的 全 面 、健 康 发 展 。 　

生 活 在 什 么 样 的具 体 社 会 关 系 当 中 ，和 哪 些 人 相 交 　

往 ，进 行 什 么 样 的 自觉 能 动 活 动 ，便 就 决 定 了 他 会 　 产 生 形 成 什 么 样 的 具 体 社 会 属 性 。这 就 是 人 的 社 会 　

【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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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 ：人民出版社 ，１９ ．４ ，８ 。５　 ９ ５３４ １ ６ ［］马 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 ４卷 ［ ２ Ｍ］． 北京 ：人 民出版社 ，１９ ．３ ． ９ ５５２　 ［ ］马 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 ４ ３ ６卷 （ ）［ 上 Ｍ］． 北京 ：人 民出版社 ，１７ ． ０ ９９２ ． ２　 ［］马 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 ３ ［ ４ 卷 Ｍ］． 北京 ：人 民出版社 ，１９ ．１ ． ９５ ５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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